看席煊尧不相信,阮茵急了,“我说的是真的,我那会儿哪有心思喜欢别人?”学校的校草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喜欢哪个人了,真没那个精力。

席煊尧深深的凝视了阮茵一会儿,确认她说的是真的,堵着的气不知不觉消散,笑意爬上嘴角,肯定道:“你第一个喜欢的人是我!”

“是,满意吗?”阮茵无奈道。

“嗯,很满意!”

阮茵瞥了眼他脸上的笑,看他那么得意,想到他喜欢的第一个人不是自己,忍不住故意道:“要是你的白月光这会儿站在这儿,你选谁?”

席煊尧毫不犹豫的说:“当然选你!”他对岚月可没这么强的占有欲,光想想阮茵和别人站在一起,心里就发酸得紧。

这话让阮茵听的心里舒服了一些,她也不想计较,有时候忍不住。

美好的早上开启了一天的好心情,席煊尧眉梢眼角的冷意淡了许多,加上蓝色的围巾,整个人透着一股温润清淡少年的味道。

阮茵看着他明明额角冒汗,还坚持戴围巾,没忍心告诉他,有些人看他这个天气戴围巾,加上以前高冷不近女色,私下里觉得他肾虚,甚至认为母凭子贵的传言是真的。

她为什么会知道?当然是因为张慧。最近天天上班,活动时间不想打扰席煊尧工作,只能偶尔找张慧,她可能因为之前沈岚溪的事情对自己有愧疚,经常变着法儿的给自己解闷。

所以早上看到席煊尧再次拿出围巾,她阻止了,奈何某人不领情,也不好说什么。

两人踏进公司的时候,不少人偷偷看席煊尧,视线落在围巾上,有些一言难尽的味道。这一切席煊尧丝毫不知,他要是知道公司的人八卦这个,一定会增加工作量,毕竟工作不饱和才有心思天天关注老板的私生活。

进入自己的领域,席煊尧解下围巾,手机响了,是阿超,随意按了接听键,对面传来声音,“席总,我们问了国外那家孤儿院,周烟多打的那几百万被指定给一个女人,叫董沙,她还有个儿子,两人半年前去得国”

半年前,那不就是刚好自己和阮茵领证的时间,席煊尧若有所思,“她儿子叫什么?丈夫呢?”

“儿子叫孙裕,他们母子独居,没有其他人”

姓孙?和孙彪一个姓,席煊尧沉声道:“那个女人和孙彪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之前在国内夜店上班,接触了不少人,八年前消失了,回来的时候带了个孩子,谁也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后来认识了孙彪,两人好过一阵,孩子就改姓孙了,直到半年前两人吵了一架她带着孩子消失了,孙彪还派人找过一阵,没想到是在国”阿超一五一十说道。

仅仅是拿捏住了孙彪的相好,周烟便这么肯定孙彪不会供出她?

不可能!席煊尧可以断定那个女人对孙彪没那么重要,因为这几个月他身边就没断过女人,排除这个因素,那就只剩下

“你找机会取几根那个男孩的头发,算了,不用这么麻烦,好好盯着,等我消息”

“是”

挂了电话,席煊尧投入到工作中去,阮茵在一旁协助,配合的越来越默契。

冬至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冬天的气息蔓延至整个城市,路上结冰是常有的事,除了每周一次回老宅看望奶奶,其他时间阮茵自觉待在家里,闲了翻看外籍,听听音乐,偶尔和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期间席芷安和叶宛霜都来看过她,宋兰更是几乎每周来星悦湾一次,有家人朋友陪着,日子过的不至于太无聊。

这天宋兰照例来星悦湾,刚进门就忍不住和阮茵分享好消息,说上次模考,瑞安考进了年级前二十!

她脸上挂着无比舒心的笑容,在阮茵面前大夸特夸女婿的功劳,看阮茵满脸茫然,才解释道:“要不是女婿帮忙请了名师每周来家里辅导,瑞安进步不会这么快。”

阮茵这才知道背后还有席煊尧的帮忙,又听宋兰说和冯胜的离婚官司已经开庭,结果还没有出来,桩桩件件都有席煊尧的身影,一时间感动的无以复加。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仅会在口头上表达喜欢,更会在行动上给予支持,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的伴侣了。

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真好!阮茵很知足,突然就很想给他打电话,拿起手机直接拨出第一个号码。

宋兰见状转身去了厨房,每次来都会下厨炖一道汤给阮茵喝,呆在这儿什么都不做,反而有些不自在。

耳边熟悉的声音响起,阮茵嘴角扬起一抹笑,“现在忙不忙?”

“还好,怎么了?”席煊尧捏了捏眉心,仰靠在椅背上问。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又怕打扰你工作”阮茵拨出去以后才想到这个问题,在公司她是亲眼见过席煊尧的工作量有多大,经常半夜还要忙工作。

席煊尧眼里闪过笑意,低沉性感的而声音透过听筒传到阮茵耳朵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欢迎席太太来打扰”再忙挤出接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

“查岗你也乐意?”阮茵忍住笑意问。

“乐意之至”能查岗说明在乎,他高兴还来不及。

他现在是越来越会了,阮茵心里想,嘴上说:“逗你玩儿的,我打电话一是因为想你,而是想告诉你,瑞安上次模考进了年级前二十,我妈很感激你”

席煊尧:“是他自己努力,不然请什么老师都没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从学习聊到即将出生孩子的名字,席煊尧字典都快翻烂了,也没找到一个合心意的名字,是的,一个,两人约定女儿的名字席煊尧来取,儿子的名字阮茵来取。

挂了电话,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洋洋洒洒飘落的雪,阮茵心里的幸福感蓬勃而出,急需发泄出来,若是在海边,恨不得大声喊出来。

猛地推开窗,冰凉的风顺着间隙扑面而来,那是久违的风雪的味道,伸手触碰,白绒绒的雪花瞬间消散在温热的指尖,她像个孩子似的,一下又一下,冰冰凉凉的,属于雪的味道。

宋兰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赶紧去关窗,将风雪隔绝在外,才责备道:“多大人了,还玩雪,你现在怀着孕呢,要是感冒了多难受”又不能吃药只能自己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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