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胆俱裂!

看着越逼越近的剑气,李樵只感觉一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急忙将手中的宝剑挡在了胸前。

砰!

一声巨响传出。

剑气如同一柄巨锤,瞬间撞翻了宝剑,余势不减的劈在了李樵的胸膛上。

噗!

一口鲜血喷出,李樵恶狠狠

的说道:“姓郑的,你竟然不守信用!”

郑捕头顿时如丈二的和尚,对天发誓,他可没设下什么埋伏!

但,毕竟双方是生死仇敌,郑捕头也懒得对他解释什么。

这是心中暗恨,刚刚那一剑为何没直接劈死李樵!

沉默就是掩饰,掩饰的就是事实,李樵咬着牙说道:“你身为官家,竟然出尔反尔!”

见到各自的领袖停下了战斗,双方小弟也止住了刀剑,望向了二人。

摆摆手,示意衙役们跟上,潇洒的转头而去。

突地!

郑捕头感觉身后一阵阴风袭来,刮得他遍体生寒,转过头,竟发现一道剑罡迎面袭来。

暗算!

来不及多想,郑捕头纵身一跃,剑罡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却依然划破了他的衣襟!

甚至,仅仅只是擦了一下,郑捕头觉得自己像被疯牛撞过,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

“卑鄙,你竟然暗中伤人!”郑捕头脸色不善!

李樵点点头,一副就是我做的表情:“这一剑没砍死你算你福大命大,我李樵做事向来敢做敢当,不像某些人!”

其实,李樵同样不知剑气从何而来,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气一气郑捕头

果然,郑捕头怒发冲冠,道:“竖子,找死!”

飞身而来,二人再次战斗到一起。

他们手下之人见到这一幕,叹了口气,这还能说啥,打吧!

血腥味比起刚刚的战斗,要浓厚的多。

战局才刚刚开始,就已经有不少的人挂了彩。

张,作为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悠哉游哉的躺在树干上,翘着二郎腿:“打架不见血,不如回家睡炕头!”

这场战斗,从皓日当空杀到了月明星稀。

双方的人马,早已经疲惫不堪,出手时早已没有了虎虎生风的架势,一招一式间软绵绵的,如同公园里老人练的太极。

李樵与郑捕头二人也好不到哪去,就连拿剑的力气都没有了,早已将剑丢下,赤膊上阵。

你一拳,我一脚,没有一分高手争斗时的英姿飒爽,反而像是街头的流氓互殴。

“姓郑的,我知道你没有力气了,你要是投降的话,我一定留你一个全尸!”李樵的声音嘶哑,如同破旧的风箱。

“要打就打,少说废话!看你郑爷爷不一拳把你打趴下!”郑捕头虽然嘴上不甘示弱,但微微颤抖的双腿,证明了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