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宝亲王,这不是开玩笑吗?

“先父那时候,初到郡城,在一富人家做西席先生,而宝亲王则当时托身在那里,做为那里的子弟,接受了先父的教育。”

张天解释了一下,张这才释然。

原来是那个被自己忽悠的找不到北的小屁孩吗?

呵呵,想不到他现在已经成了大魏的宝亲王,太子宝座的第一竞争者了。

“要这么说,这宝亲王可真的是没有传承你爹的衣钵了。锋芒毕露,可不是你爹的风格。”

张笑着摸了摸胡须,开口说道。

“哎……师兄也是没有办法,皇位之争就是如此,不进则退,他也是被身后的这群人所推搡裹挟,根本无法后退了。”

张天想想宝亲王在有时候喝醉了跟他说的那些醉话,也是一阵的感慨。

宝亲王之所以对自己这么亲昵,又何尝没有因为他是宝

亲王那天真童年在现实里少有的牵扯关联呢?

“……咎由自取罢了。”

张自然对此嗤之以鼻。

当初那个富人家里虽然不敢暴露宝亲王的身份,但是也旁敲侧击的暗示过宝亲王的身份不凡,如果张肯投效对方的话,自然可以成为人上人。

可是那时候的张已经看出大魏这亡国的征兆,哪里有心思在这时候加入那个混乱的上层,去面对每日的尔虞我诈啊。

所以他就直接坚决的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甚至是为了绝了对方的心思,还一直就缩在了白鱼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那里。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多了一个深爱的妻子,和几个孩子的关系,他们让他这本来装模作样的隐居,变成了真的隐居。

“自从我进京,师兄就一直照顾我,甚至怕我遭到危险,还强在王府里面隔离出一个院子让我居住。”

张天鱼说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一阵的感慨,作为一个接近启蒙的师兄,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他可是想象的极限了。

“看来你真的很有必要报答你的师兄了。”

张听到这里,也知道了这宝亲王不管是对于他还是对于天来

说都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恶意了。

没办法,天进京的时候,张天武他们的新生军跟叛军也差不多 ,或者说在朝廷的眼中,这就是还没有发布通缉令的叛军。

而作为张天武的兄弟的张天,一个叛徒的兄弟,在京城之中,不可能不会受到牵连。

可是显然,张天是被宝亲王给保下了。

“嗯,总要做些什么,也好过每日间这么凭白受人恩惠,这也不符合我的家风。”

张天苦笑着开口说道。

其实他们张家最亏欠的恰恰是他面前的这个老者。

对方也不知道是和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几次三番的为了他们张家而奔走,甚至是为了张家,几次的陷入危险之中。

但是前辈对张家的恩情太大,已经让他们无法开口再说什么了。

“好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们自然也要从长计议,起码得让宝亲王身边干净了。”

张看看张天,感慨一番自己的儿子终于长大了,随后满意的点头说道。

“啊?”

张天听到张的话,立刻一愣。

“你不会以为宝亲王身边就是干净的吧?”

张一脸诧异的看着张天,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