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少年武将听着刘庸的话,手中的剑抵进了半寸,“你以为这般说,便可糊弄了我们不成!”

“老臣是真的冤啊!”这下子真是泪都可以流干了!刘庸怎么样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境地,简直就是冤都没地方申了。

“摄政王,不让你说什么?”眉眼轻敛,初妆盯着刘庸的神色,那眼角好似要将他整个人给看透一般。

“哎呀,不可说的啊!”简直都快要愁死了,刘庸第一次觉得,或许他当初学医可能真的是错的,他就应该找一个大山坳,种种菜,养养鸡,娶一房小媳妇,再生一个大胖小子!

“不可说,那就是没得说,没得说的人,我要留着,有什么用!”言语中已经是浓浓的不耐之色,初妆道。

这……这还没说几句呢,就已经不想说了;这……

“这是草菅人命的!”脑子里面滚了一圈的话,刘庸很是严肃的说着。

“草菅人命?”顿了顿,“草菅你菊,我都敢!”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初妆看着刘庸,不想在多言。

所有人都不明白初妆的那一句‘草菅你菊’到底是什么意思,刘庸想了许久,觉得这应该是一个酷刑,有可能还是初妆自己自创的一个刑罚,瞬间,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公主,老臣说,老臣说!”这下子是真的没有了任何的犹豫了,刘庸道:“摄政王在得了瘟疫之前,便中毒了,如何中的,老臣不知道,只知道这毒十分的霸道,老臣尚且还未配得出解药来,摄政王便感染了瘟疫……”顿了顿,“摄政王交代过,他中毒的事情,谁都不可以知道的。”

刘庸老老实实的交代,直接将所有知道的事情都交代的底朝天。

谁都不可以知道……

初妆听着这句话,整个人直接就沉默了起来。

那就是有奸细了,奸细……还是身边的人!

“那现在摄政王的情况是什么样子?”不在纠结这个事情,初妆瞧了眼床上死气沉沉的人,莫名的来气,他舒舒服服的病着,她却要为他费尽心神!

“早晨时分,老臣配出了新的解药,已经将摄政王身上的毒逼出来,这黑血便是最好的证明,只是……这疫病,却没有任何的头绪。

当即,初妆的神色有些不好,嘴角微微有些下垂。

“而且……”瞧着初妆的模样,刘庸有些犹豫了。

“而且什么!”心中本就有些烦躁,刘庸这说一半留一半的毛病,着实令她想打他一顿了。

“而且,就是摄政王敢逼出了余毒,身子太虚了,不能用重药,甚至寻常的药物也不能轻易用了。”刘庸的神情有些浓重。

“那现在要如何才好?”一直在旁边当着旁听者的两人中的一人,孙渐浓忍不住问道。

“等一下,你们先出去。”初妆突然开口,目光落在了两人身上,冷漠道。

“为何?事关摄政王的安危,我们二人也有资格知道的。”孙渐浓有些不满初妆的安排,当即道。

“因为我不相信你们,姬忽相信你们,我不信!”说得直白,初妆看着孙渐浓,目光没有一丝的闪躲,甚至还直接对视。

这一次,初妆没有说摄政王,而是直接说了他的名字;赤裸的告诉了眼前的两人,她和他的关系,比之他们二人更加的亲密。

但是否真的如这般亲密,也就只有初妆心中清楚。

“便是你是公主,也不能这般不讲理!”听着初妆的话,甚是无理取闹,少年将军也不甘示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