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苦肉计,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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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妆本是想好了,非得好好调教姬忽一番,让他好好的知晓一下什么叫做恪守夫道;可这三言两语的交锋中,她倒是丝毫怒意都没有,反倒是被哄得欢欢喜喜的。
可是,这老天也是一个惯会开玩笑的,这才哄好了;那导火线的二十名女子齐刷刷的就到了殿门口,甚至还异口同声的开了口道:“妾等来给摄政王请安。”
突然响起的女子的声音,就如同是天下突然落下的陨石,轰的一声,便在初妆的心口砸出了一个大坑来。
开心不过三秒,怒意再次盈盈。
“她们原是有心了,不过便是请安罢了。”当即,姬忽飞快的解释道。
“这深夜,一群女子给你请安,没有心思?”初妆听着姬忽的这一番话,眼睛不自觉的眯起,神色有些冷了下来。
是她多心,还是他的心不够多啊!
“夫人这般爱吃醋,倒是叫我欢喜得很。”姬忽看着初妆的样子,眼睛眯起,声音低低道。
“姬忽,你的身边那么多的莺莺燕燕,你还不自觉,每一次都给我找心中不痛快!”初妆听着姬忽的话,当即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恼怒的事情。
姬忽觉得,可能初妆是忘记了那晋国的某人了!
“初妆,那外面的女子,都是许久之前的事情,她们于我而言,不过形同虚设,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不同的!”语气变得深情了起来,姬忽看着初妆,眸眼之中,都是情深之色。
“姬忽,如果你真的多在意我一些的话,那么此刻,这些人就不会在这里,也不会是由我的手被寻出来的。”初妆看着此时的姬忽,心中突然间就是一酸,她钻起了牛角尖道。
可偏生这个牛角尖,姬忽之前都是无视的,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久而久之的,也就不知道了有这一回事了。
殿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安静得叫初妆心慌了。
“姬忽,什么时候,你把你的破事都给我处理好了,你再来见我,没有处理好,你若敢出现在我眼前,你就等着吧!”殿内,初妆声音落下的时候,那杯子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殿内可怕的安静。
殿外的人一惊,尚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门一下子就在里面被打开了,初妆的身影直接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咬牙切齿道:“锦李,我们回公主殿!”
语落,沉沉的脚步身重重离开。
这局势变化,简直叫人大叫一声绝了。
……
天色早已经不早了,初妆走出了姬忽的宫殿之后,四周的光亮渐渐的暗了下来,而她所能看见的, 也渐渐的越来越少了。
脚步,突然就停下,止步不前了。
“公主,怎么了?”锦李当即上前,低声询问道。
怎么了,不就是看不见了。
初妆听着锦李的声音,哽咽上了喉头,更是上了心头,她站在原地,久久不动;时间在此刻突然就成了最可怕的东西,一点一寸的将人吞噬了。
忽而,初妆双脚一下子就离地了,身子腾空在了一个人的怀中;这个人的气息,她闻着很是清楚到底是谁。
“如今天色那么暗,你根本就看不清我是谁,我也不算是出现在你的面前。”当即,姬忽快速说道。
而他的这一句话落在了锦李等人的耳中,倒是强词夺理得很;可是于初妆而言,却不是。
姬忽说的话,不过是说得委婉了一些;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她的眼睛在光亮不够的情况下,根本就看不到。
比如此刻,锦李以及身后的宫女尚且还可以视物,可是她却不可以。
“你可是后悔了。”一步一步的走着,姬忽看着初妆那空洞洞的眼神,忽而便来了这一句话。
身子一荡一荡的,初妆虽然看不到姬忽此时的神情,但是她还有感觉,她可以清楚的感觉道,此时他正看着自己的眼睛。
“什么后悔不后悔,我不过就是做出了当时最想做的事情。”知道姬忽指的是什么事情,初妆漫不经心道。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姬忽又想走得慢些,却又想做得快些,前者是因为他想多看看怀中的她一样,而后者则是他担忧她的身子受不得这夜晚的寒意;这心中纠纠缠缠之中,公主殿转眼便也到了。
公主殿内,一片灯火辉煌,比之姬忽的宫殿,基本无差;这眼前的一幕,倒是叫初妆有一种她只是出去走了走的错觉,而之前的那些种种,不过就是她虚妄一场。
但是,她心中又是很清楚,这公主殿现在这个样子,定然是姬忽不久之前吩咐下来的。
“姬忽,你没有处理好之前,就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免得让我伤心,背对着姬忽,初妆沉沉道,至于后面的一句,她吞回了肚子;语落,她迈开了自己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公主殿走了去。
情深一寸,伤多十分;她爱苦了他,那么便是有再大的苦楚,她也只能吞下去。
姬忽站在原地,安静的看着初妆一步一步的走入了那灯火辉煌处;此时,他尚且没有领悟过来,她走的每一步,都是在等待,等待着他再次归来。
那身影,最后藏入了屋内,姬忽站在原地,再也无法看到仅有的背影;有时候,感情便是这般,越是甜蜜,那背后就会有相等的苦涩在等待。
“公主,摄政王还在那处。”灯火明亮如白昼,锦李从外面走来,手中捧着要梳洗的热水,低声道。
“让他回去吧,我这里此时没有他的位置。”接过了锦李递给自己的热帕子,初妆擦了擦自己的脸,而后将帕子交给了她道。
身子钻入早已经用汤婆子暖了好一会的床榻,脚随意一伸,都是暖意一片,初妆伸了伸腰,而后转身背对锦李,闭上了眼睛。
脚步轻轻的退到了门口,锦李再次看着床榻上那一动不动的声音,久久的叹息了一声,那声音很轻,轻到只有她一个人才听得见;她想,摄政王的苦肉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