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孙孚?和孙听安的父亲一样的名字?!

这……这是怎么回事。

“喂!”激动下的赵飞直接掐上了领头人的脖子,“你可别给我说什么谎话,我可是认识孙听安的。”

听到着,那领头人反而笑了,是那种喘不过气的笑:“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叫孙孚,当年还有个出生没多久的儿子,给他取名叫做孙听安。”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赵飞不敢相信居然是这么一个结果,便失魂落魄的放开了那领头人。

“怎么了……”古韵走进赵飞,但还是没放下对那领头人的警惕,看赵飞这幅模样,就知道赵飞是认识孙听安的,中间还必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赵飞没理古韵,眼睛死的盯着那领头人,恍然间,觉得这领头人和赵飞长得还真的有些相似。

“不有什么证据吗,说你是孙孚,孙听安是你的儿子,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

那领头人沉思片刻,道:“我知道听安的生辰八字,和他的胎记长在哪里,往后的,我就不知道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刚出生的时候我在他身边,但之后我就不在了,

对于他的成长一无所知。

赵飞来了兴趣,他想搞明白怎么回事,便接着问:“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孙府里还有一个孙孚,跟呢长的不一样。”

赵飞本来期待,那领头人被戳穿惊慌失措的模样,可一切都没有发生,那领头人眼中摸上了一丝悲痛,道:“我知道,我去孙府看过,每一个人认识我。”

“太扯了……太扯了……没一点依据……你怎么敢说这些话玩弄我!”赵飞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不能确定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说一句假话,可事实就是,一切都变了,我知是除了一样远门,然后费劲一身的功力才逃过截杀回到了家门口,可一切都变了,所有人都不认识我了……包括我的儿子和孙伯。”

“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很诡异,也不强求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你想动手的话,请直接动手吧。”那领头人每一丝想要挣扎的情绪,静静等待着赵飞的动手。

“赵飞……冷静下来……”古韵抚上赵飞的手,安抚着他。

犹豫了片刻,赵飞还是咬咬牙,对那领头人说道:“我相信你。我去过孙府,那里的情况,很不对劲。”

“什么!”那领

头人、也就是孙孚道:“那听安呢,听安有没有事!”

“孙听安状况算不得好,我和东方艺去孙府的原因就是孙伯请我们去治疗孙听安。”赵飞这么说着,脑中却在思考该如何解释这件事,说多少,怎么说。

“……听安麻烦你了,少侠……”眼看孙孚就要给赵飞跪下,赵飞连忙拒绝。

“别!”赵飞摆手,“照顾孙听安的是东方艺,别往我身上扣帽子,我受不住。”

又道:“那你呢,你的真气就是那一次出远门之后全丢了?你怎么到了这个地方来,还当了什么领头人?”

孙孚点头,表示赵飞说得没错:“为了给夫人寻一处清静的地方,坟墓的地方离家中比较远,我就带着几个仆人去了,留孙伯在家看守,在路上却以外的遇到了截杀,除我之外,侍卫们都死了,而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丢失了全部的真气,往后无论怎么修炼都无法回到最佳状态,甚至再也不能吸收天地灵气,只能当个普通的百姓。”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无处可去了,只能不断的向反方向走,同时……我也意识到了……”孙孚痛苦的咬上了自己的牙齿,“我没有翻身的可能性…

…只能这样了。”

“后来,”孙孚手指向外指了指,大概是小庄子的方向,“那里有个小庄子,他们把我给救了,但是有一群土匪会骚扰他们玩,我虽然没有了真气,但基本的拳脚功夫还是在的,很轻易的接管了那个土匪帮,就是这个地方。”

“往后小庄子再也没有这个困扰了。”孙孚笑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我说完了,少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别叫我少侠了,怪别扭的,”赵飞说,“我叫赵飞,你是我长辈,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老实说,其实赵飞无论是对孙孚还是孙听安都没什么兴趣,只是想要弄清楚是谁在设局,是谁引他们进入圈套,那就就需要原来是局内人现在是局外人的他们做参考。

“好,赵飞少侠。”

弄明白了这帮人对小庄子没什么恶意,和“孙孚”这个身份到底怎么回事之后,赵飞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

最后赵飞没留下过多的信息,只留给孙孚了一张通讯符,好让他能联系到自己,不免到什么时候就有用了,这谁都说不准。

至于另外多余的,赵飞也不能确定,帮不到他什么,只

能选择离开,有实力了再回来,解决这件事情。

最后,赵飞和古韵还一人牵走了寨子里的一匹马,刚刚被唤醒的大胡子震惊的看着这一男一女在自己的地盘上嚣张,而领头人又没说什么,甚至好像很欢迎他们牵走马,大胡子不明白,一脸懵比,也不敢说些什么,呆呆的看着。

赵飞之后看到大胡子,还对他眨了眨眼,好像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交易一样。

“你……”大胡子没忍住出了声。

“怎么,”赵飞倒是很配合他,“想打架吗,咱俩来比试比试!”

“好啊!”大胡子仿佛忘记了自己被赵飞摁在地上摩擦的样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前走,却被孙孚拎着领子晃了回来。

“年纪也不小了,别闹,凭你的本事和赵飞少侠比,还差了几百年呢,”孙孚吐槽了一句才开始说正事,“赵飞少侠喝那名女子没什么恶意,你也别一点就着,以后我死了,寨子和小庄子就靠你守护了,靠谱点。”

“呜呜呜呜,老大你怎么说这么容易惹人哭的事情……”大胡子实际上是个难得的性情中人。

夕阳间,赵飞和古韵的身影逐渐远去,接近下一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