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家的小子不白请,他想捐点钱给族里,用来修缮祠堂!然后把牌位请回去!”知道事情无望,五祖爷说出了赵时的打算。

“出钱吗?”

“打算出多少请呢?”

“五爷,如今这年头,钱跟前几年没法比了,一千两千的别讲了.”

听到五祖爷的话,院子里的人不由得一愣。

谁也没有想到赵时要出钱请。

说实话,出钱的话可以考虑,牌位说是一个寄托,其实对他们来说,新的牌位和旧的牌位没什么区别。

这么多年时间,唯有老祖的牌位还十分结实,其他的祖先的牌位都换过不止一茬。

当然,并不是说老祖的牌位用料好,而是那崖柏是上了年头的一个老崖柏树制作的,其他老祖的牌位,有松木的,有枣木的,也有红木的,使用最多的还是柏木

但在岁月的侵蚀下,这些牌位一个个腐朽。

没有一个能跟老祖的牌位比。

可惜!

不是紫檀之类的材料,并不值钱。

既然别的能换,如果赵时请走这块牌位,重新制作一块就行了。

也就是到了现代,人们的思想跟以往有了很大的变化,否则的话不可能让赵时请走的。

这人的话出口后,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外人肯定请不走,谁敢拿不死不休,但自家的孩子,遇到困难了,想要祖先保佑,这没问题.”

“但这个价格不能低。”

“是啊,五爷,不能低了,一旦低了,村里的闲言碎语能把人淹死!”

“不错,五叔,咱得让村里其他说不出话来.”

“对,对!”

五祖爷听到这些话,扭头看向了村长赵国华。

赵国华看到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想了一下,道:“五爷,三叔这话虽然不中听,但道理还是对的,赵时既然想请,那就拿出一个让国坤家闭嘴的数目,否则国坤娘闹腾起来,咱们都得跟着挨骂!”

赵国华脸上不显,但心里却也无奈。

他的村长需要大多数赵家人支持才行,何况,赵时一家已经落魄,当年赵时爷爷在的时候,他们那一支还算兴盛,只是,如今那一房只剩下一家三口,而且常年不在家,村里的事情也都不参与了,为了三个人,得罪几十口人的国坤这一脉,实属有点不明智。

再者说。

真让赵时白请回去,别说他们不同意,村里的赵姓人都不同意。

能请!

谁不想请回去呢?

是,现在不值钱,但好歹是几百年的老物件。

这话一出,五祖爷知道自己的打算不行了。

心里也暗自感叹,如今这宗族啊,说是还在,其实就是一盘散沙了,不过,这没办法,族里没有强力人物镇服所有人。

本来他是看好赵国华的,但如今看来,这位也是不行。

“五祖爷,一万块吧,低于一万块,不好向其他族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