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情动,又折腾了很久。

周行野是真不怕浪费水,他说到做到,让纪雀这个小祖宗在上。

在极致欢愉的节奏中,纪雀感觉……真他*的累啊!

躺着,是腰疼,是那种腿与胸几乎平行的疼,差不多对折到了极致。

在上……也不好,起起落落,挺费劲的。

“做不动了?”

见她力气渐渐歇下,男人低低的说。

浴室灯光故意打的昏暗,越发显然姑娘腰细,又白,她每一次起,每一次落,都是一副极美的画卷。

迷心,噬骨,欲罢不能。

这样的她,狂野又妖媚,要他的命都给!

她哼哼唧唧伏身,在他胸前咬一口,声音软绵绵的:“做这事,还真是个体力活啊……”

她软了下去,胡乱的咬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胸口。

周行野又疼又痒,然后又跟着无奈,双手掐她腰身,迫着她再次坐直身体,视线落在她优美的胸前,盯着她说道:“说我三十岁,老男人,钻不动也没野劲了,所以不能满足你?”

纪雀伸手捂他嘴,累得鼻尖都是细汗,恼恼的说道:“乱说,我什么时候说了,我那是在夸你。”

老男人这时候算账,有病?

“我怎么没听出是夸,嗯?”

他捏着她问,纪雀张嘴,阿呜想咬他,说不过也没咬上,就耍赖,“反正不管,就是夸你的!夸你周公子行情好,是匹烈马,很野,又狂,还很有男人味……别的女人想骑这匹马,那是做梦,她们也没那本事。只有我,我是最后的胜利者。”

赢了这匹烈马。

他是她的,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

“牙尖嘴利的小东西……”

周行野心知她胡说八道,但越发的怜爱她。

水声响起的时候,两人瞬息翻转,变成了她在下,他在上。

浴缸的水蒸干了,两条鱼也都快干透了。

纪雀嗓子哑了,周行野汗也要流完了,但还是要听她亲口说:“七哥老吗?”

啧!

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一句‘老男人’,怕是要让他惦记一辈子了。

她伸手环上他出汗的脖颈,又送上身体亲亲他:“不老,就算老,七哥也老当益壮……”

周行野气笑:“字字离不开老是吧,你真是故意的。”

气不过,又折腾她一通,最后终于服软,纪雀哭唧唧,这次也是真服:“呜呜呜,人家不说了还不行嘛……七哥好,七哥强,七哥棒棒哒。七哥至死是婴儿,谁都比不上。”

咦?

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什么意思?”

周行野好学,不懂就问,纪雀软趴趴,风情万种乜斜他一眼,有气无力,“你猜。”

然后,周行野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前,秒懂。

日上三竿的时候,纪雀终于洗完了澡,直接就睡过去了,任凭男人把她抱到床上,又盖好小肚子上的被子,她一概不知,睡得像只小猪。

周行野看了看时间,上午十点钟,距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便陪着她睡。

可刚睡没多久,手机突然响起,他快速伸手,先按了静音,然后小心起身,拿了手机走出去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