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嘴角长着美人痣的道姑从马车跳下,弯曲拇指食指,伸直其他三指,朝李观海等人行了一个道礼,语气轻柔地问道:“几位道友,我等乃是真我观的弟子,不知为何拦住我等去路?”

谢天钧面无表情,伸手一指马车,“把车帘掀开。”

道姑没有照做,而是追问:“公子此言何意,为何要掀开车帘?”

谢天钧懒得跟她废话,左手中指弯曲扣住拇指轻轻一弹,霎时剑气迸发,卷起无数烟尘。

那道姑大惊,却没有乱了方寸,手中拂尘甩出一股罡风,想要拦住谢天钧的剑气。

可她罡风堪堪成形,便被剑气如切豆腐般撕碎。

呼的一声,马车车厢的车帘猛地一荡,被整齐切落。

马车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那道姑惊魂未定,没料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随手一道剑气竟然就锋锐无比,她后怕的同时,心中涌起一股惊怒的情绪,怒视谢天钧。

“阁下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

后面那些道姑也都在看着这里,悄然运转玄功,将法力注入周身大穴。

江子棠传音:“师兄,会不会是搞错了呀,我没觉得她们有什么古怪呀。”

谢天钧没搭理师妹,也没理会那些神情戒备的美艳道姑,大步走向那几辆装满各种物资的货车。

嘴角长着美人痣的道姑赶紧追上去,拦在他身前,“你究竟要做什么!”

说实话,除掉前因后果,现在谢天钧这种做派跟恃强凌弱的流氓没有任何区别,人家采买完物资返回道观,你却闲着没事儿上去找麻烦,还翻翻找找,确实有点过分。

再加上这些道姑个个是身段婀娜,姿容秀丽,更会让人联想到谢天钧之所以没事找事,其实是馋人家的身子,下贱!

如果不是了解大师兄的秉性正直,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些举动的话,江子棠都想拔剑大义灭亲了。

谢天钧不理会对方的质问,绕过她朝货车走去。

那道姑情急之下再次甩出拂尘,须毛延伸出去,捆住了谢天钧腰,但还没捆结实呢,唰唰几声,白色的须毛被齐齐斩断,散落一地。

道姑眼中闪过不解和骇然之色,刚才谢天钧明明没有任何动作,自己也没有看到任何剑气迸发,为何拂尘的须毛会被斩断呢?

而且后面的十几人都还没出手呢!

这时,其余几个道姑纷纷出手,或挥动拂尘,或施展道术,攻向谢天钧。

谢天钧撑起护体真气,剑指点出一道剑气呼啸而出,击溃道术,斩断拂尘,轰的几声巨响,那几架货车上的物资炸开,露出藏在物资下面的大箱子。

货车一共有四架,箱子也有四个。

嘴角长着美人痣的道姑瞳孔一缩,一颗心直坠谷底,刚要上前阻止,忽然感觉肩膀一沉,余光瞥见一只修长的手掌按在自己肩膀上,然后自己整个人竟然都动弹不得了。

李观海面带微笑地站在她身后,笑道:“安心站着,别动。”

平淡的声音好似魔咒一般在道姑脑海中响起,不断回荡着,让她有种自己如同蝼蚁般的感觉。

谢天钧打开第一架货车上的木箱,江子棠等人也凑了上去,顿时惊呼出声:“呀,是个人!”

木箱里装着的竟然是个女子,瞧着姿容不错,但是穿着却很普通,是最简单的粗布麻衣,但即便如此也难掩她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段。

一个嘴角长着美人痣的道姑从马车跳下,弯曲拇指食指,伸直其他三指,朝李观海等人行了一个道礼,语气轻柔地问道:“几位道友,我等乃是真我观的弟子,不知为何拦住我等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