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气煞老夫!”傅青山暴躁得跳了起来,胸腔都快要炸开了。

韩逊没料到傅青山才刚冷静下来竟然又发怒了,后背不禁一阵冷汗直流!

妈的,跟在傅青山身边,绝对是一件危险的事……

以前咋没发现傅青山的心态这么差呢?

其实,傅青山原本的心态是很好的,只是在遇到了楚玄这个妖孽之后,一次次的吃亏,让他的心态已经失衡了,他的养气工夫更是荡然无存,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

“傅长老,事到如今我们埋怨也无用了,不如另图他计吧!”韩逊还是尽力地去安慰傅青山。

“另图他计?”傅青山火大地道:“老夫现在只想冲上去将那姓楚的小子脑袋给拧下来!”

韩逊咂了咂嘴:“若是您有这个把握,那也未尝不可!”

“你这是什么意思?”傅青山目光一寒:“你是觉得老夫在他的面前必败无疑?”

韩逊惊了:“没有没有,韩某绝对没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不该与之硬碰硬,我们应该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啊……”

傅青山打断了他:“从长计议个屁!”

“唉,韩某愚钝,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了。”韩逊无奈地退到了旁边,想找个椅子坐下,却发现屋里的所有东西都已经被傅青山的掌风摧毁成齑粉了,于是他只好继续站着了。

“三十个名额,我天一剑阁的弟子竟然只得到了六个,这要是传回了宗门,我傅青山的脸面往哪儿搁啊?”傅青山痛心疾首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韩逊信誓旦旦地举起了手:“韩某一定会对此保密,绝不外传!”

傅青山冷笑:“保密?你觉得这是能藏得住的吗?”

“这……”韩逊一时语塞,这个好像确实是保密不了,估计今晚就传回天一剑阁去了。

很快韩逊的嘴巴又活络了起来:“那姓楚的只不过是一时成为了赢家罢了,一时的赢家并不代表永远的赢家,我们肯定能够找到机会翻盘的……因为我们输得起,输了还可以重头再来,而那姓楚

的则输不起,他只要输一次,就会万劫不复,所以现在我们依然还是拥有优势的!”

“我们只要赢他一次就够了!”

“姓楚的孤家寡人,只凭着一些旁门左道威风一时,怎么斗得过我们天一剑阁?”

“这些年,咱们天一剑阁也碰到过不少棘手的目标,可是他们最终不是都成为了我们的手下败将吗?”

不得不说,韩逊这嘴巴真是厉害得很,整得傅青山一阵身心舒畅啊……

“韩逊啊韩逊,你说得对啊,说得对哈哈哈!”

韩逊不慌不忙地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傅长老只是一时过于气愤,所以没有想通这一点,韩某只不过是提前说了出来,不然以傅长老的智慧和见解,也是迟早能够想明白的。”

傅青山称赞道:“好啊,难怪阁主他们会派你过来,虽然你还未给老夫办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但是你却让老夫冷静了下来。”

“对付那姓楚的,如今看来得是一件细水长流的事情了,急躁不得,越是急躁就露出更多的破绽啊。”

韩逊大拍马屁:“傅长老果然高见……”

傅青山满腔的怒火都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区区一点小败不算什么,我们再想过办法就是了,总之一日弄不死姓楚的,老夫就绝对不会罢手。”

韩逊心中一动:“傅长老,那我们的下一步是?”

傅青山的口中只吐出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韩逊问道:“什么也不做?”

傅青山道:“等赫连圣辉!”

韩逊:“海玄宫宫主?”

傅青山点了点头:“不错,他与楚玄还有杀徒之仇未报,他一定会来的。”

韩逊感到有些疑惑:“这个事情,据我这几天了解,好像已经发生挺久了吧?那赫连圣辉真的如此能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