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宁当婊,不认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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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阮里面穿了件黑色的运动胸,没有任何花样,但就是性感,挺直的背,笔直的肩,纤长的锁骨,肩颈间绷起的筋,和一路延伸到西装裤里的腹肌轮廓,她的腰很细,却不给人会折断的脆弱感,反而很紧,让人好奇摸上去的手感到底是怎样的。
女人的性感不该只是一种,当看到眼前风景时,所有男男女女,心中都是同一个念头。
蒋承霖走来,隔着几米就看到一帮男的都在解扣子脱衣服,饶是他想象力这么丰富的人,也难免对看不见的画面产生了浓浓地好奇感。
好多男人赤了自己,把‘橄榄枝’递给付阮,付阮都没接,直到看见之前跟他聊钓鱼的男人,紧张又担心地递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好意和善意不同,好意分利人和利己,善意就是单纯地善良。
男人望着付阮的脸,她并不狼狈,可他足够担心,担心一个女人在满是男人的环境下,会不会感觉不适。
蒋承霖走近时,先是被付阮的穿着刺得瞳孔变小,不等他有何反应,付阮已是接过男人手中的外套,干脆利落的穿在自己身上。
“谢谢。”付阮说。
男人没开口,其余一众手里提着衬衫T恤外套的人,见状悻悻收手,又默默地把衣服重新穿上。
兜了一圈,如今光着的人只剩乔旌南,乔旌南也不想光,不想被人看左肋下的彼岸花纹身,可他衣服被付阮一脚卷到远处,让他眼巴巴过去捡,他拉不下脸。
拉不下脸,但可以黑下脸,乔旌南冷声道:“真行,我还以为今天是拳馆开张,我再给你们搭个擂台好不好?”
付阮冷眼看去,不等她出声,沈全真已经开骂:“你少在这儿怪腔怪调一棒子打翻一船人,问问你身后那几个贱婢,打她们是不是她们活该?”
三个女人闻言,其中两个哭得梨花带雨,还有一个扬声问:“你骂谁呢?”
沈全真看她最不爽,心里骂了声,作势就要上前,她的战斗力,那三个女人都是见识过的,本能往后退,付阮拉住沈全真,平静说:“打她还用你动手?”
话出,女人明显面露紧张,放眼岄州,谁想得罪付阮啊。
“人不是不能打,总要给个打人的理由。”
闻声望去,说话的人是蒋承霖,他站到乔旌南身旁,浑身上下透露着冷漠且不爽的气息。
付阮看着蒋承霖,沈全真瞪着乔旌南,三个女人躲在蒋承霖和乔旌南身后,之前声有多高,现在装得就有多清高。
齐方苡从人群后跑过来,给乔旌南递了件T恤,又对他身后的某个女人低声道:“你干嘛要在这种场合打架,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沈全真受够了,“你这儿不一定是拳馆,但一定不是搞设计的,一个个的这么会演,何必当设计师,出道当演员好不好?”
齐方苡闻言看向沈全真,眼露不解,乔旌南强压着火气:“出了什么事你说,别上来一个怼一个,齐方苡之前一直跟我在一起,她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沈全真:“问你身后那三个嘴跟棉裤裆一样的人!”
三人完全不露头,任由沈全真骂,一副受了委屈也想息事宁人的模样。
乔旌南转过头,冷声道:“有话说话,因为什么动的手?”
三人都不吭声,蒋承霖道:“都不说,等会出门挨打别喊疼。”
话落,两人直接吓得掉眼泪,之前呛沈全真,也是被打得最重的女人开口道:“我们三个根本不认识她,谁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从吸烟室出来,二话不说就打人。”
沈全真听到这话都想笑:“我是疯狗吗?你他妈没招我没惹我,我上去就咬你?”
女人看向沈全真,这会儿也开始走委屈巴巴的路线,哽咽道:“你说我们怎么你了?”
沈全真被恶心地浑身发抖,付阮握着她的胳膊,感觉得到。
“你叫什么?”付阮看着女人,声音不大,但周遭几乎鸦雀无声,这四个字,就像是阎王爷在落款生死簿前,突然抬头的一问。
女人看了眼付阮,哪敢应声,乔旌南烦躁:“能不能别跟我磨磨唧唧的?问你就说!”
众人神色各异,异的不是别的,而是乔旌南一地地道道的岄州人,不在岄州也是去国外,可没听说他留学东北,可他一开口就是东北话,连腔调都十足的正宗,这不由得让知情人士联想到,他四年前跟前女友闹得鸡飞狗跳,沈全真就是春城人。
突然听到乔旌南冒出东北话,沈全真也有一瞬走神,但她不得不保持愤怒,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被众人盯着的女人,压力实在太大,不想当出头鸟,看了眼身旁队友,“你们说。”
两人都不吭声,蒋承霖没来由地往旁边挪了一步,众人不晓得他什么意思,直到他说:“又要人罩你,又不想说实话,你们拿我当冤大头?”
从队友到对手,蒋承霖一步切换,乔旌南本身也没想站队,不过碍着今天他是东道主,闹成这样,谁没面子都没他没面子,如今蒋承霖率先表态,他自然也不会拉偏架。
同样往旁边站了一步,乔旌南道:“说实话,谁的错谁背锅,不是你们的问题,今天谁也别想动你们一下,是你们的问题,也别跟我这一会一张脸。”
没人敢去问沈全真,让她先开口,不光因为沈全真身边站着付阮,更因为蒋承霖第一个掉转矛头。
三个女人在众人的目光围堵之下,明显手足无措,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推出一个人说:“我们在聊一个认识的朋友,说她从追她男朋友到分手的过程,我们从来没提任何人的名字,我不知道哪句话让沈小姐误会了。”
沈全真:“你把内容说出来。”
女人委屈:“毕竟是我朋友的隐私,我觉得当众讲别人隐私不好。”
沈全真气得直咬牙,恨大家明明是一个物种,为什么对人的理解上,会出现跨物种的参差,所有人都能看出谁在演,却总有人坚定不移地做好一个婊,宁可当婊,也不承认自己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