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关,向径就卸了笑脸,看向桌上笑着跟其他人谈天说地的江东问:“付阮怎么得罪你了?”

江东头都没回:“今天之前我都没见过她。”

向径把椅子拉出来,坐下后伸手去怼江东肋骨,江东先是一躲,紧接着扭过身来瞪他,“你不知道我这有伤吗?”

向径:“没伤我还不戳。”

江东呲牙咧嘴,捂着下午打架的新伤。

向径:“付阮没招你没惹你,你冲她使什么劲儿?”

江东:“谁冲她使劲了,我看姓蒋的不爽。”

向径眉心一蹙:“你跟蒋承霖什么时候有的过节?”

江东捂着左肋,不敢揉也不敢摸,蹙眉回:“蒋承霖跟秦老二关系最好,看见他我就能想到秦老二,晦气。”

向径一眨不眨,五秒后气极反笑:“……你是不是有毛病?”

江东理所应当:“爱屋及乌就行,恨屋及乌就不行,你定的规矩?”

向径无法理喻,也不知从何反驳,看见江东仿佛看见了萧何,今晚能跟付阮坐在一起是因为江东,把付阮气走也是因为江东,当真成也江东,败也江东。

憋了半天,向径实在气不过:“你这狗脾气,别说爱情,你连友情都很难维持。”

江东翻了个白眼:“这年头傻哔才玩爱情。”

……

付阮和沈全真穿过走廊,很快就看到坐在外面的熟悉身影,蒋承霖正对走廊,勾起唇角,跟付阮摆了摆手。

付阮看了蒋承霖一眼,没理他,自顾去收银台买单,她想买向径那桌的,老板娘说:“他们那桌被那位客人买了。”

看的是蒋承霖的方向。

付阮没回头:“他那桌我买了。”

老板娘给了数字,付阮结账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刚走出巷子口,身后传来乔旌南的声音:“爆爆。”

沈全真俩眼一闭,这么羞耻的名字,为什么要当众喊出来?

她停下脚步,付阮主动道:“我先走了。”

乔旌南停在沈全真身旁,付阮往前走,听到身后沈全真的声音:“干嘛?”

乔旌南说什么,她没兴趣听,因为熟悉脚步声跟得很近,两秒后,蒋承霖跟她肩并肩:“这么快就吃完了,吃饱了吗?”

付阮面不改色:“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

蒋承霖:“我就没吃,哪来的饱。”

付阮:“来烧烤店闻味的?”

蒋承霖:“胃里反酸,吃不下。”

付阮:“有病去医院,跟我说有什么用。”

蒋承霖:“医生治标,你能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