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真想一出是一出,非要在平安夜当晚让付阮陪睡,蒋承霖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当即绝地反击,邀请沈全真和乔旌南一起,四人再喝一轮。

乔旌南知道蒋承霖喝不多,沈全真知道付阮喝不多,都揣着花花肠子,想着把敌方撂倒,结果酒过三巡,醉的还是沈全真和乔旌南。

蒋承霖早在一小时前,收到蒋承希身边保镖的电话,她已经从封醒家地出来,封醒叫人把她送回家了。

蒋承霖终于可以放宽心收拾沈全真,他频频举杯,沈全真也莽撞,来者不拒,喝到后来,付阮和乔旌南双双看不下去,前者瞪蒋承霖,后者直接拦着沈全真:“别喝了,你喝不过他。”

沈全真犟:“他都晃悠了,再有两瓶我就给他撂这儿!”

乔旌南蹙眉:“不是他晃悠,是你晃悠!”

沈全真盘腿坐在沙发上,努力睁大眼睛:“谁晃悠了?我现在给你表演个瑜伽高难度动作,你信不信?”

蒋承霖拱火:“我不信。”

沈全真毫无预兆的搬起腿,她穿着牛仔裤,不存在走光,小时候沈弋千叫她练法学画画,乐惠怡让她练钢琴学跳舞,她还是有些童子功在身上,细长的腿直接从沙发上,抬到沙发背上。

蒋承霖拍手:“好!”

沈全真开始表现:“我前腿一抬到这儿,后腿一掰…”

她趴在沙发上,倒着掰腿,脚尖轻轻松松,快要触到后脑勺。

蒋承霖满眼‘震惊’:“你还有这绝活呢?”

沈全真这人不能夸,夸她就是逼她表演,一个人演不爽,她侧头看见身旁的乔旌南,拉他一起搭把手,乔旌南蹙眉,脸上嫌弃,嘴上不要,但手还是不自觉的伸出去,按照沈全真的要求摆弄。

在蒋承霖的鼓励下,付阮见到了很多她从前都没见过的才艺,从沙发上折腾到地毯上,沈全真把头发扎起来,撸胳膊挽袖子,她有童子功在身,乔旌南没有,他快被她搞死,两个醉鬼晃晃悠悠,好几次差点摔倒,付阮和蒋承霖冲过去扶。

两个人的表演,搞得四个人一身汗,付阮见缝插针地瞪蒋承霖,他就坏吧,遭报应还得带着她。

蒋承霖趁着沈全真给乔旌南指导动作的空挡,捧过付阮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下去,很凶,但不是疼,而是欲。

付阮一瞬收到蒋承霖的信号,已经后半夜了,也就是隔天,在岄州时,两人最少一天三次,这个时间点就该在床上流汗,而不是站在地毯上,给俩体操运动员辅助流汗。

蒋承霖没戴眼镜,他看着付阮,明明喝不醉,但眼里像是有醉意,长长的睫毛长在他脸上,刮在她心尖。

付阮正心猿意马,沈全真声音陡然传来:“快看!快看!”

付阮转头,看到沈全真挂在乔旌南身上,做了个舞蹈中的难度动作,乔旌南撑了几秒,抬手托住沈全真的腰,将她抱起来往沙发上一扔,而后冲去洗手间,想吐。

沈全真被一扔,胃里的酒晃到脑子里,当即头晕目眩,好像大醉只是一瞬间,蒋承霖等着她把眼睛闭上,付阮觉得他一瞬间像是在等沈全真咽气。

沈全真眼皮很沉,上下煽动,每一次闭上,都以为她不会再睁开,“阿阮…”她叫了一声。

付阮上前:“我送你回去睡觉。”

沈全真抓着她的袖子:“你今晚跟我睡。”

蒋承霖:“凭什么?”

沈全真困到翻白眼,嘴上有气无力地顶:“女人说话,男人插什么嘴。”

蒋承霖:“我也没把你当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