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知道,被付阮抓到的下场就是皮鞭子蘸凉水,果不其然,付阮扑倒他的第一瞬,直接伸手冲他腰间的裤绳使劲,蒋承霖跟付阮拉扯,这是皮鞭子没有,想用绳子代替。

蒋承霖越挣扎,付阮越凶,她越凶,蒋承霖反抗的越激烈……两人在沙发上手脚并用,缠成一团,闹到后来付阮早把温柔如水忘到九霄云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搞服他!

付阮的腿绕在蒋承霖腰上,他扣着她手腕,她抓着拉长的绳子,两人不是不敢轻举妄动,是谁也动弹不了,付阮躺在沙发上,心跳很快,蒋承霖同样呼吸沉重,视线中是付阮滑下来的肩带,以及大片起伏的白。

咕咚咽了口唾液,蒋承霖开口道:“撒气了吗?”

付阮望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没有。”

蒋承霖沉声说:“换个方式。”

他松开付阮手腕,箍着腰将人扯下来,俯身,付阮扬头,默契地不需要任何语言。

蒋承霖故意延迟,付阮有心纠缠,他一贯杀人不见血,难得今天付阮也不急不躁不骂骂咧咧,两人一块儿抻着,客厅没挡窗帘,窗外忽然照进一片色彩斑斓的霓虹灯,连带付阮的脸,瑰丽的近乎不真实。

付阮正对沙发背,面前就是落地窗,从她的方向可以看到窗外大片江面,以及五光十色的岄州塔,塔身正在变换各种光和图案,而后模拟出烟花的形态,不停地向上空冲击,绽放。

一如此时的付阮,她被蒋承霖抱着,向上冲击,脑中的烟花和眼前的烟花,一同绽放。

塔顶滚动着‘新年快乐’的字样,已经超过十二点,又一年了。

付阮喜欢在这种时候埋首蒋承霖脖颈间,蒋承霖靠在沙发上,她靠在蒋承霖身上,两人半晌没动,付阮懒洋洋地问:“往年岄州塔有搞这种形式吗?”

她往年这个时间也不在家里,根本没注意。

蒋承霖开口,声音介于低沉和慵懒之间:“没有,算是今天的礼物,新年快乐,我今天也很中意你。”

付阮没想到烟花是蒋承霖给她放的,她本以为想到查手机的梗,新年礼物稳赢,如今看来,她不光天真,还很弱鸡。

沉默片刻,付阮单刀直入:“你想要什么?”

蒋承霖轻笑出声:“想不出来,改直接问了?”

付阮:“等我给埃菲尔铁塔装上发光二极管,让它给你放一天炮。”

蒋承霖一把环紧付阮的腰,在她颈肩雷声大雨点小的咬了一口,付阮能清楚感觉到,特别喜欢一个人,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滋味,她是被喜欢的那个。

蒋承霖低声说:“以后每个新年都在一起过。”

这就是蒋承霖的新年愿望,付阮略有失望,她还以为他想提结婚呢。

十二点一过,拜年消息飘雪而来,付阮手机响,是沈全真发来的视频通话,付阮接通。

视频里顿时出现两张大美女的脸,沈全真看着坐在沙发上吃煎鱼的付阮,付阮看着手机里同样在吃煎鱼的沈全真,两人隔空‘干鱼’。

沈全真:“你看到岄州塔放花了吗?”

付阮:“嗯。”

沈全真:“我来岄州这么多年,岄州不让放炮不让放花,往年连个象征性的形式都没有,今年还稀了奇了,我爸说是他来岄州,岄州人民为了欢迎他放的。”

付阮勾起唇角:“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