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互相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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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承霖闻言,原本慵懒的眼皮微微挑起,一边打量付阮脸色,一边不可置信道:“不是幻觉吧?我怎么隐约闻到一点酸味?”
付阮穿着白色背心靠在床头,干脆不藏着掖着:“你跟门姝妍关系那么好,她为什么不去新世来长康?你跟她说我们的事了?”
蒋承霖腰一扭,枕在付阮小腹上,抬眼看着她道:“当然没有,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她想去哪开公司我又管不了,我提过帮她找合适的地方,她不用,她这人能自己做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
蒋承霖的手跟付阮的十指相扣,随口道:“跟你一样。”
付阮不动声色:“她不会不知道我跟你闹成什么德行,还敢把公司开到我楼下。”
蒋承霖云淡风轻:“所以说呢,她不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在她心里只有最合适的公司选址,无关私人交情。”
付阮问:“她看上长康哪了?”
蒋承霖玩着付阮的手指,嘴上道:“门姝妍这次回国开公司,背后出资方是KPCB,我在国外念那会,KPCB就跟花旗闹得不可开交,这几年国外市场不行,他们都把眼光和手放到国内,想在我们的地盘上重新斗一斗。”
付阮反应很快:“付兆深这次回岄州,背后出资方是花旗的人。”
蒋承霖忽闪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故意调侃中还带着几分挑衅:“门姝妍是看上长康里还有一家深信资本,你要是不让付兆深来你楼下开公司,门姝妍也不会去。”
付阮心跳有些加速,她一没开天眼,二犯不着找人查门姝妍,怎么会知道门姝妍背后是KPCB,原来人家来长康纯属工作需要,而她却敏感到…
蒋承霖原本平躺,忽然间侧身搂着付阮细而紧致的腰,眼底满是藏不住的促狭,低声问:“你吃醋了吗?”
付阮本能想否认,可不受控制泛红的脸色,瞬间出卖了她不纯洁的本质,她抿着好看的唇瓣,自己跟自己憋气,一声不吭。
蒋承霖快要喜死,翻起来就要吻付阮,付阮多少带点恼羞成怒,伸手推他,蒋承霖将她双臂往自己脖子上一圈,凑近深吻。
半晌,蒋承霖稍稍退开几厘米,垂目睨着付阮,低声说:“阿阮,我超开心的。”
付阮没说话,到底嘴巴没有蒋承霖的甜,不知道说什么。
蒋承霖道:“我中意你。”
如此熟悉的台词,付阮微红着脸,低声道:“我也是。”
蒋承霖:“我跟门姝妍是很好的朋友,你可以把她当成封醒。”
这种比喻很直观,不是说门姝妍性格像封醒,而是封醒跟付阮之间的关系,明明大家都是直的,明明一男一女,但是不可能,不来电。
付阮原本也没有生气,只是纳闷,蒋承霖解释完,她‘嗯’了一声,蒋承霖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哄好付阮,不着痕迹地问:“你跟向径聊的顺利吗?”
他不是问聊的什么,而是问聊的顺利嘛,付阮一边感叹蒋承霖的说话之术,一边又忍不住戳穿他:“你吃醋吗?”
蒋承霖特坦荡:“我酸一天了,凭什么他能按68,我就只能按66.”
付阮晃神两秒才反应过来,蒋承霖说的是长康楼层。
心里心花怒放,付阮面上使劲儿绷着,喜不行于色:“你在外面表现的别太明显,省得让人说你对我余情未了。”
这是两人刚离婚那会儿,蒋承霖用来揶揄付阮的话,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付阮如数奉还,也算报了那天在天水楼门口的仇。
蒋承霖一秒就能Get到付阮的报复欲和好胜心,轻笑出声:“需要余情未了,如果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那就闹不起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出声。
蒋承霖:“乔旌南。”
付阮:“全真。”
他们在比心里的默契程度,一个眼神猜对方心里想什么,当两个名字同时出来时,付阮也终于露出笑模样。
因为爱情闹得鸡飞狗跳的代表人物,乔旌南和沈全真认第二,也就只有蒋承霖和付阮敢认第一,悄无声息好聚好散,不存在的,有些人的爱情注定敲锣打鼓打断骨头连着筋。
付阮把白天跟向径的对话说给蒋承霖听,蒋承霖听后第一反应:“你不觉得奇怪吗?”
付阮:“哪里?”
蒋承霖微微挑眉,眼中不仅是狐疑,还有防备:“你们俩的交情并没有很深,他这么容易就相信你,图什么?”
付阮看懂蒋承霖眼底的言外之意,替他开口:“你觉得他图色?”
蒋承霖并不否认。
付阮更不急于否认,不急不缓:“如果向径是普通人,会觉得我白天的那番话是真心实意想跟他交个朋友;如果他是普通的聪明人,不难听出我在故意卖关子,实际上就是想卖个人情给他;如果他是非常聪明的人,就该知道我在暗示他,我跟付长康的关系并不像外面,更不像我说的那么好。”
蒋承霖瞧着付阮那张淡定又精明的脸,心里连俩人孩子的平均智商值都算好了,他不光爱漂亮,更爱聪明,当然,最爱付阮。
像在看完美艺术品一样的看着付阮,蒋承霖随口问:“你认为他是哪一种?”
付阮不假思索地回:“他应该是最后一种。”
闻言,蒋承霖的目光立马从观赏改为明显不爽:“我怎么没看出他是非常聪明的人?”
付阮:“你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蒋承霖半真半假,明目张胆地吃醋:“别说眼镜,我甚至不想看见他的人。”
付阮勾起唇角,笑着道:“大度一点,我又不喜欢他。”
蒋承霖:“你不喜欢他,能控制住他不喜欢你吗?”
付阮说:“聪明人都知道谈钱比谈感情靠谱。”
蒋承霖:“男人对于喜欢的女人,只想趁虚而入,如果他察觉到你需要他的帮忙,他没有装糊涂转身就走,还冲上前无反顾,不是他正义,就是他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