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小子奇了,真奇了。”

“没有灵柩却有[壶]境四纹的境界,我没听说过。”

“确实。”

“别研究了喂!老子血袋空了哎,我有点喘不上去了啊!”

林义亭缠着绷带在病床上苦苦挣扎着指着空空的血袋。

“让你用血了吗,装逼不是挺爽的吗,咋现在跟个孙子一样。”

朱强挑衅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林义亭。

“老朱你再叫你信不信我再开一次干你呢?”

“行了你再开一次都成木乃伊了,别乱动我给你换血袋。”

“还是小琳好呀,不像某些人。”

伶琳白了一眼,转身去拿新的血袋。

秦一听见身旁的吵闹声,缓缓睁开眼睛,一个陌生的天花板出现在视线里。

“这是哪里,对了那个男的……”

“你醒了啊。”

秦一转头看见一个梳着背头的男人端坐在椅子上猛然一惊,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准备向男人砸去,但却被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按住。

“别闹,那是我们队长,他昨天是试探你别紧张。”

躺在旁边床上的林义亭起身拉住秦一。

“试探?我头差点断了你和我是试探!”

秦一满眼怒意的盯着椅子上的男人,手上的水杯还没放下。

“你好,我叫乔安逸,是他们的队长,因为最近咱们城有点乱所以昨天的事希望你能理解。”

乔安逸向愤愤不平的秦一伸出手来,秦一这才放下水杯,但并没理会乔安逸伸出的手。

“所以昨天那个怪物还有……你们,都是什么情况?”

“你见过城墙外面的样子吗?”

乔安逸收回那只手指着窗外,外面虽然相隔甚远,但是依旧能隐隐约约的看见那高大的城墙巍峨的像山似的延绵着。

“没……没有。”

外面是什么样的秦一似乎从来没想过,从小时候父母就说过外面不能出去,他在小时候甚至以为这城就是整个世界,直到长大,他才知道有四座城,至于城墙外面……他从没有想过。

“外面被我们称作‘暂停区’,知道为什么吗?”

讲到这里身边的两个人面露难色,低头不语。

“暂停是什么意思?”

“就是暂停,外面的一切……都被暂停了。”

“看见外面的雪了吗?它们有个名字。”

乔安逸看着窗外,雪落在窗沿上的积雪,落在玻璃上的雪被房间的暖气融化,变成水珠落在积雪上又结成了冰。

“什么名字?”秦一问。

“‘冬天’,也是那口钟的名字‘玄序’。”

伶琳从门口进来端着存放血袋的箱子放到桌子上,给林义亭换起了血袋。

在秦一心里雪就是雪,从出生开始就从天上无休止的落下,“雪”似乎是玄序这座城的一部分。

“至于人类围绕四口‘钟’建造的城,它们是人类最后的依仗,在‘钟’的作用下保留着那场灾难以前的‘四季’,而外面……没有。”

躺在床上的林义亭接上话说:“呵呵,没有什么所谓的四季……没有动物、植物,那是被剥夺时间的世界,有的只有你昨天看见的,它被称作‘寂’……”林义亭顿了顿”我们队本来有五个人……妈的一群畜牲。”

乔安逸站起身朝前走来把手搭在秦一的身上开口道:“我知道这些有点让你吃不消了,但是我还要提一嘴,你昨天都看见了我们本该带你去[梦]那里消除记忆的,但是……你平时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和常人不同,或者说是你有超出常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