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极快不再沉思这个问题,目光朝前一扫,很快,只见那两个夜行衣青年缓缓朝着他这处走来。

不一会,那两个夜行衣青年便是走到了罗青所在的位置上。

这两个夜行衣青年个头差不多高,摸样儿也有几分相似,远远一望,罗青觉得这两人就像是一对孪生兄弟,若是他们不单独站在一起的话,罗青定然会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这两人样貌清秀,鼻子高挺却是尖细,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嘴巴小,耳朵大,走起路来总是一晃一晃地,当这两个家伙走进的时候,他很快便看到这两人的鼻梁左侧有一人竟是有颗细小的红痣,不过因为样貌和年纪相差不大,他也是分不出这两人的年纪到底谁大谁小。

“想必这位就是谭兄吧!”那个长着一颗红痣的夜行衣青年走在最前面,对罗青笑道。

“兄台见笑了,鄙人正是谭瑞,不知两位兄台高姓大名?”罗青笑呵呵答道。

“区区山野之民,名字不足为道。谭兄,刚才老九说你在前不久花了一百两黄金买了一本《三味真经》,不知可否有这事?”那长着红痣的夜行衣青年问道。

当长着红痣的夜行衣青年说到《三味真经》的时刻,那站在他后面的夜行衣青年神色似乎稍微变了变,罗青见状,呵呵一笑,道:“让兄台看笑话了,那老头儿可真是一个祸害啊!”

“唉,那老头儿若不是依仗着无双城城主的威势,想必他此刻早已是个死人啦。不说他,不说他!对了,谭兄,那‘三味要诀’你可千万别炼啊,那功法太过诡异,寻常修士根本无法消受,我劝你还是早早放弃地好,否则走火入魔道消身陨你可就亏大了。”

长着红痣的夜行衣青年苦口婆心的样子说了几句,然后做出一个‘请’的动作,示意罗青坐下,随后三人便一起坐下说话。

“兄台说得在理,那《三味真经》我

早已丢掉了,不过在下对此事却有些很不理解,为何兄台会有如此一说啊,我看那《三味真经》所说的‘气走丹田,道入八脉,是为下味。为法度心,心度是法,是为中味。万物规则,心存自我,是为上味。’便颇有些道理,令我不禁对道有了一些的明悟,难道说那些说法是错的?”

罗青讪讪一笑,迷惑般问道。

那没长红痣的夜行衣青年听罗青这般说,神色忽然一变,眉头也是不由皱得老紧,罗青见状,便猜测此前赛九所说练过‘三味要诀’的朋友想必就是此人,不过他却是装糊涂问道:“这位兄台,你怎么了?何故如此啊,难道说谭某有哪里说错了?”

被罗青这么一激,那没长红痣的夜行衣青年脸色越发难看起来,那长着红痣的夜行衣青年见状,连忙岔开话题道:“谭兄,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稍后再聊好了。现在老九也差不多应该可以夺得美人归了,你瞧见没,那小子笑得可真是啧啧”

长着红痣的夜行衣青年都这般说了,罗青自然不好再去为难那小子,目光转移到了赛九身上,此刻只见那家伙正乐呵呵地对着那翠烟姑娘大力地抛着媚眼呢。

“兄台,恕在下冒昧,我们是为修士,本应该将这红尘之事斩断才对,如此方才可以成就那仙道。此刻看到老九如此,兄弟我甚感不安啊!”罗青好奇道。

“谭兄,这话从何说起啊。听老九说,你已经成家了,难道双修之事你不知道?”那长着红痣的夜行衣青年凝色一怔,问道。

“又让兄台看笑话了,我虽已有家室,但我内人只是一个凡人,那双修之事,我确实不是很清楚,莫非”罗青笑吟吟道,不过没等他说完,不远处忽然又是传来一阵锣鼓声。

随着锣鼓声随即消止,那戏台之上,上半身赤裸的壮汉又是走了出来,大声笑道:“诸位,时辰已过,既然

没有公子能够拍下超过一万块七级灵石的,那我便宣布,翠烟姑娘今夜就尽归这位赛公子所有。”

上半身赤裸的壮汉一说完,便见赛九色匆匆地跑上戏台,从其乾坤袋中急忙取出先前长着红痣的夜行衣青年交给他的一个黑色小袋子便是交给了那上半身赤裸的壮汉。

那壮汉接过黑色小袋子之后便交给了身旁的一个绿衣小厮,随后,只见他对着赛九点点头,继而又是对着戏台之下的众修士大声喊道:“接下来,我们将有请琴妙妙姑娘为我们弹奏一曲《为君来》。”

也就在那壮汉高呼之际,赛九便是牵着那翠烟姑娘缓缓朝着罗青这边走来。

定睛朝着赛九那色眯眯的脸上一望,罗青神色微微一变,心道,“这该死的赛九,风流就风流吧,也不用特意过来显摆吧!”

不过待赛九领着那翠烟姑娘前来之后,罗青极快地站了起来,很是礼貌地朝着赛九和翠烟姑娘微微点头。

赛九与那翠烟姑娘一坐下,那赛九便是猛然地拍了拍罗青的肩膀,连忙笑道:“谭兄,你可别这般看我,我可没宠幸翠烟姑娘的福气,这一切都是为了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