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左海山不关心面前这个白头发是不是神仙,他盯着左不仙手里几乎透明的丝线,说道:

“我就说这几天老是觉得憋得慌

不过真是被这鬼东西拴住了吗?

这玩意儿再细,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它”

没等左爷说完,另外一个姓左的白头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

“眼睁睁

你真以为自己有本事看见定心锁?

你能看见是因为我让你看”

这句话说完,左海山就见白发男人手里的透明丝线竟然凭空消失在了他的手心里。

左不仙看着自己本家惊恐的表情,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

“还是想想最近都得罪谁了吧

同心锁这害人的玩意儿不算什么高深的法术,不过胜在隐蔽好。

当年小福禄的师父天一道人都打过眼。”

左仙童也开口说道:

“爹,最近您是不是在外面和谁发生争执了?

您仔细想想”

左海山想了半晌之后,还是摇了摇头,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小子,你是知道我的

北平城知道我底细的,没有几个敢和我红脸的。

再说最近这些日子,我也没怎么出门啊。

也就是上次我和你娘去衙门找你那次,可是都没在大街上待过,出了你们衙门就回家了”

左仙童听的直皱眉头,说道:

“不是您那就是我妈了,她最近是不是又和谁争瓦片儿了?

看上谁家要卖的房子,又有人看上了没争过我妈,就把气撒您身上了?”

左海山摇了摇头,说道:

“还买房子?咱们家最近一直都在张罗着卖房”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街上突然跑过来一辆人力车。

车子就停在几个人面前,随后从人力车上跳下来一个身穿孝衣,三十来岁的男人来。

男人直接跪在了左海山面前,哭着说道:

“六叔,仙童兄弟

我爹、我爹走了

我这正要去您那报丧,您快去我家,再见我爹一面吧”

看到这个身穿孝衣的男人,左海山、左仙童爷俩都是一愣。

跪在地上痛哭的是左海山一个远房表兄孟纲的儿子孟小山

虽然是远房亲戚的关系,不过左海山和孟纲的关系可不远。

早年左海山刽子手的时候,孟纲是刑部的小堂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