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交给皇城司和刑部去查,苏大人保重身体。”

皇上抬眸看着越王,心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好人让他做的,

“沈确你最近不要乱跑先,如果需要你配合,要积极配合,知道吗?

省的有人怀疑来怀疑去的。”

“臣弟遵旨。”

沈确乖巧地点点头,随即目送皇上离开后,搀扶着地上的苏大人起身。

“王爷折煞老臣,是老臣教子无方,那日犬子得罪了您……”

苏相看着眼前有些瘦弱的沈确,看起来好像确实也不像是这个祈王做的。这么柔弱,他能制服自己那个快二百来斤的儿子?

“尧儿,过来。”

越王看着自己这个柔弱的皇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那么容易被欺负,真不像霍帅养大的孩子。

“越王兄。”

沈确松开手躬身行礼。

“你别乱往人家跟前凑,苏相丧子之痛非比寻常,你自己是嫌疑人自己不知道吗?”

越王沈霆冷声一声说着,侧目睨了一眼刚刚站起身的苏相说着,

“跟王兄走,正巧,王兄要问问你,那日在望南楼的事情。”

“多谢越王兄刚刚仗义执言。”

走出一段路,沈确冷声道谢。

“霍帅是把你养的太好,好的都不分不清主仆了吗?”

越王看着身边的沈确,无奈地拂袖而去,临走留下一句话,

“长了嘴巴是要为自己分辨个对错的。别人朝你泼脏水,泼回去啊。

霍帅不在,难不成两个皇兄还不在吗?

皇上再对你有什么想法,逢年过节的份礼也没少过你。”

沈确拢了拢衣服,看着离开的越王,他大概知道为什么当年越王作出要造反这种事情老皇帝和霍北尘还这么惯着这个越王到底是为啥了。

这个性格……是傲娇了那么一点点。

不过这个苏相,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爷,这苏玉死的也太惨了。这么胖的人,血都被放干了。”

张良见沈确身边没人了,凑过来低声说着,

“尸首都不完整了,我刚听昭然大人说,下半身都被猛兽叼走了。上半拉也不完整了。脑袋也没了个大半。啧啧。”

“所以他们怎么看出来的致命伤在脖颈处呢?”

沈确冷哼一声笑着问。

“所以那个老家伙故意栽赃陷害你啊?”

张良好像突然想清楚了什么,震惊地惊呼出声。

“呵!”

沈确没有回答张良,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

前日,

“苏公子,你知道,血被放干了,是什么感觉吗?”

沈确坐在河边抬眸看着被绑在河边树上的苏玉冷笑着说。

苏玉此时胸口以下都在河水中,双手被紧紧束缚在树枝上。

“沈确,我爹就在猎场,我不信你敢弄死我。”

苏玉耳边都是湍急河水的声音,他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喝了些酒在山沟里想要和一个小倌嬉乐,怎么睁开眼睛就在河里了。

更重要的是,可能爹根本不知道自己偷着跑出来的,自己为了偷跑出来还费了一番功夫。

“你爱信不信。”

沈确拿着河边一块尖锐的石头走向苏玉,蹲在地上与他平视着,扒拉开他胸口的衣服,用石头抵着他心脏的位置,手上慢慢地用力,

“你知道吗?快刀杀人,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钝刀杀人,就会无限延长你的痛苦。”

“你……你有病吧!我……我求求你放了我,我给你道歉。”

苏玉感觉自己快要被冻死在这个河水里,声音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