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海捏着她颇有肉感的脸,揉面团似的揉来揉去,直至杨婵儿小脸气得涨红为止。

“我闭关的这些年你没少吃啊,脸居然圆成这样。”

说着,低头瞅了一眼她干瘪的小胸脯,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该长肉的地方不长,不该长肉的地方拼命长。”

杨婵儿没听懂她的调侃,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走了。

她不是不想扑上去抓花他的脸,但这家伙已经突破玄仙了,而且刚才举手投足间展露出的神妙手段已经说明一切。

扑上去只会自取其辱,所以她只能暂时隐忍。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穷。

等将来崛起了,再来一雪前耻!

顾惜朝很想说些什么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思念之情,但旁边还有外人,她性子又冷清,实在是说不出口。

李观海有所觉察,主动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顾惜朝脸似火烧,象征性地推了两下,便不再挣扎了。

殷冰雁忽然觉得自己杵在这有些多余,于是随便找了借口:“那个,我去看看婵儿。”

说完就走了。

一众侍女羡慕不已,但也知道不能打扰少主,于是全都悄悄退走。

顾惜朝松了口气,虽然她是李观海的未婚妻,两人也已经知道彼此的深浅了,但在外面人前还是不习惯如此亲昵的举动。

这不是排斥,而是面皮薄的女人的矜持。

……

入夜后,李观海离开顾惜朝的房间。

床榻上一片狼藉,各种衣物散落一地,顾惜朝瘫软在床上,脸色潮红。

有道是小别胜新欢,强烈思念之情到了晚上,终会化作猛烈的狂风暴雨。

李观海并没有返回自己的住处,也没有进入内宇宙,而是化作一道黑影融入夜色,去了殷冰雁的房间。

飘满幽香的房间内,殷冰雁衣着单薄,坐在床榻上闭目修炼。

她光着玉足,披着纱衣,皮肤晶莹剔透,甚至能看见细小的血管,却不会给人惊悚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软嫩到吹弹可破。

这恰好印证了一句话,嫩得能捏出水儿来。

潜心修炼的殷冰雁心有所感,抬起玉手将随意丢在桌上的外衣摄入手中,还没来得及穿,身体就凝固住了,动弹不得。

她眼睛慌乱的到处乱瞟,没发现任何异常,于是咬牙道:“李观海,你别装神弄鬼的,出来!”

话音落下,前方空间扭动,出现一道青衣身影,正是李观海。

他看着玉手抓着外衣,大片雪白肌肤裸露在外的元始祖庭大师姐,伸手在她藕臂上摸了一下,啧啧道:“真是冰肌玉骨,犹如白玉啊。”

殷冰雁又羞又恼,却强装镇定,沉声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李观海眼神古怪:“一个男子半夜三更强闯独身女子闺房,对方还一动不能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你!”

殷冰雁险些破功,她硬生生把冲到嗓子眼儿的粗鄙之语咽了回去,声音依旧镇定:“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哦?”李观海挑眉,旋即露出地痞流氓般的无赖笑容,“姑娘,你是在用你的清白测试我的道德吗?”

一边说,手掌一边不老实地爬到她光滑的后背上,能明显感觉到手掌在触碰到她后背的瞬间,她的身体紧绷了,甚至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观海捏着她颇有肉感的脸,揉面团似的揉来揉去,直至杨婵儿小脸气得涨红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