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瞒子说着,直接将两名妃子扑倒地上,撕起衣服。

“嗯~将军你好讨厌。”

两名妃子轻笑出声。

纳兰性怒从心头起,双拳紧握,恨不得立刻杀死曹瞒子。

但他知道,他不能那么做。一旦他杀死曹瞒子,恐怕他们纳兰一族就真得没有希望了。

“忍。”

“我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

纳兰性咬牙切齿,内心早已将曹瞒子千刀万剐。

看着嬉戏打闹的三人,他终究接受不了,亲眼看着曹瞒子和他的妃子玩贴贴,转身走出营帐。

营帐外。

纳兰性吹着凉风,听着营帐内传来的声音,心头的杀意越发的浓烈。

人生四大悲。

他乡遇故知,故知坑你。

久旱逢甘霖,下的大暴雨。

金榜题名时,有人顶替你。

洞房花烛夜,你不举。

而他现在所面临的是,比四大悲还要悲的一件事。

那就是沸羊羊之悲。

“喜洋洋,你轻点,我心疼。”

想到自己的妃子,在曹瞒子的身下。纳兰性先是怒火和杀意,最后内心满是心酸。

帝主当到他这种地步,他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自己的妃子被将军玩,而他这帝主却只能守着门,在外面听声。

苦涩、无助、怒火、杀意。充斥在纳兰性的心头。

尤其是周边士兵异样的目光,让他更加感觉无地自容。

他不止一次想拍死曹瞒子,但拍死之后呢?

除非他们不想要神河帝国,不然,曹瞒子就不能死。

曹瞒子死了,他们就无法顺利分化江、林两势,无法派兵镇压唐门。

他终究不是一个人,身后还有千千万万个纳兰一族的小辈。

时间在等待中过去,也在纳兰性无比煎熬中过去。

一个小时后。

营帐内的声音终于消失,让纳兰性长松一口气。再继续下去,他的内心都要崩溃了。

谁懂啊?

他竟然在门口,听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打了一个小时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