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装备确实被消耗掉了。但可不要就此小觑我哦,英雄王。今宵的伊斯坎达尔正因为并不完美,所以才超越了完美。”

尽管那说法有些牵强附会,但arher并没有对此一笑置之,而是以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rider,简直恨不能把他剁成肉酱。

“——原来如此。你那充盈全身的王者之气的确非同一般。哼,看来你也早有打算呢。”

事实上,尽管rider失去了一件宝具,但在他身上滚滚翻腾的魔力总量却比以前增强了数段。本以为韦伯“白白浪费掉了”的三个消费令咒,正出乎意料地发挥着效果。

令咒的强制发动效果会随其内容的笼统而渐渐减弱。在这一点上,韦伯刚才的命令没有丝毫具体性,从用途看来等于白白浪费掉了三个令咒。另一方面,如果令咒不被用于扭曲servant的意志,是以两者的共同意志为基础而发动的话,这就不单是什么强制力,而是成为了辅助servant行动的增强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就像切嗣的sar所实现的“空间转移”一样,令咒有时会颠覆魔术的常理,使近乎于“魔法”的奇迹成为可能。

尽管使用方法本身确实削弱了令咒的效果,但基于servant本意、而且是三个令咒的连续发动,确实使韦伯的令咒对rider生效了——只要rider的行动旨在“胜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寻常的增强魔力。简而言之,现在的rider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绝佳状态”。

“呐arher。说到宣言的话,在之前的酒宴上我们还有一项约定吧。”

“你是指你我只能兵戟相见的结论吗?”

“在那之前,不是应该先把残酒一饮而尽吗?”

rider的笑容是那样天真无邪,让人简直无法想像他接下来会面临一场死斗。只见他催促英雄王道。

“虽说当时被不解风情的混蛋搅了局……但酒瓶里还剩下一点哦。你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这么紧。”

arher苦笑着从异世界的“财宝”中取来了全套酒具,将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两个酒杯里。两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击手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巴比伦尼亚之王啊,请允许我提最后一个问题,作为宴会的结束。”

“准奏,你说吧。”

伊斯坎达尔虽然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但眼神中却流露出顽童般的稚气。

“打个比方,我的‘王之军队’如果有你的‘王之财宝’作为武装的话,绝对会成为一支无敌之师。什么西方的president之流,根本连个屁都不如。”

“嗯,所以呢?”

“我再问一次,要不要和我结盟?只要咱俩联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星海的尽头。”

英雄王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我已经好久没有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开怀大笑了。”

虽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对于这个金色的王者来说,杀意和愉悦基本上是同义的。

“很遗憾,我并不需要第二个朋友。吾友古往今来都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世间也不需要两个王。”

虽然被对方拒绝了,但征服王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只是静静地点点头道。

“孤高的王道吗。你那坚定的生存方式,就由我来斗胆挑战吧。”

“很好。你就尽情展现自己吧,征服王。你是值得我亲自审判的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