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5章 从这悲惨的命运之中解放

通过魔术回路被rider所吸止的魔力量,韦伯自己也能够感觉得到。刚才胸中的灼烧感觉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猛烈的疲劳感。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走了,甚至连动动手指,睁开眼睛都变得困难起来,

“……什么?大十一票?你接下来还打算干什么呀?”

“嗯。是这样……今天晚上,首先要以sar为对手。再一次去进攻在森林之中的那个城堡。”

“不是去和他们聊天吧?”

“当然不是。同盟已经结束,该说的都说完了。

虽然rider的声音依然豪放,但依然能够听出隐藏在其中的警惕。即便对于rider来说,那个sar也绝对算是一个强敌。他早已做好了进行一场壮绝激战的准备。

“……要是按照这种状态,到晚上你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这个嘛……如果顺利的话。‘神威车轮’还无法使出最大威力,不过单纯的飞行到是没有问题的。”

接着灵体似乎思考了一下之后混杂着叹息继续说道。

“但是‘王之军队’——恐怕以后只能再使用一次了。”

“哦……”

最后手中还能够留有一张王牌,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这个还是应该留给与arher的战斗。要对付那个金色家伙的绝招,我不用王牌没办法应付。其他的敌人,只要战车出马差不多就可以解决了。”

虽然在战略上这样没有问题。但是韦伯的心里忽然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可是……rider,为什么特意要挑sar作为对手呢?”

“嗯?”

“你不是说过对于那家伙已经完全不放在眼里了吗?而且以你现在的状况来看,不是应该尽量减少今后战斗的次数吗?

再说arher……算了,那都是你自作主张搞出的什么奇怪的约定,现在也不能反悔了。不过与sar的战斗还是算了,最好等待其他的servant把她消灭好了。”

听到韦伯认真的建议,rider-不由得笑了起来。

“喂喂,小子。要是我能伸出手指头的话,就要在你脑门上狠狠地弹一下。”

“怎?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是最正确的战略吗?”

如果rider的实体化在这里的话,韦伯一定会双手捂住自己的脑门吧,但现在对方是灵体状态,所以身材矮小的魔术师也显得比往常更强硬一些。

“sar必须由我来打倒。这是同为英灵的我的职责。”

“……什么意思啊,这是?”

“那个傻瓜女人,如果不被我打败的话,就会一直在她那错误的道路上走下去。那样的话她就太可怜了。”

虽然rider的话对于韦伯来说很难理解\n但是对于这个置圣杯战争于度外的征服王的心情还是明白的。

所以这种多余的打算,作为aster还是放弃才好——实际上韦伯本人在内心之中也完全不抱有可以依靠别人来干掉sar的乐观态度。这个被称为sar的servant实在是过于强大。同样作为另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的arher,那个迷一样的黄金之servant。在韦伯看来他十分工于心计,要想让他先于rider与sar拼个两败俱伤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对rider来说,与sar的正面交锋基本上是不可避免的。

“……算了,要是你希望那样的话……也好……”

虽然韦伯还想反驳几句,但是意识到不管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最后干脆放弃了。韦伯渐渐疲惫得耐不住睡意,躺在崭新的睡袋里面,感受着羽绒被的温暖。

“好了,别坚持了。睡觉吧,小子。现在休息就是你的战斗。”

“嗯……”

虽然还有很多要说的话\n不过那些等睡醒之后再说吧。和没有实体形态的rider对话,虽然不用提心吊胆地提防他弹自己的脑门,但是却总好像缺少了点什么一样的感觉。而且不管怎么说,现存就连开口说话都感觉到非常疲惫了。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于是韦伯渐渐放松自己几乎虚脱了的身体,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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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

爱丽丝菲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将地下仓的采光窗染成一片绯红的夕阳的光芒。

因为失去意识,好像今天一天都消失了一样,一直都陷入在深深的睡眠之中。现在这逐渐崩溃的肉体,与其说是睡眠,不如说是已经进入假死状态了。

不过现在的状况还可以,似乎休息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起到了一些效果。虽然还没有力气坐起来,但是现在至少说话的气力还是有的。

爱丽丝菲尔向旁边望去,发现久宇舞弥仍然好似壁画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墙边的一角。和爱丽丝菲尔睡觉前保持着一模一样的姿势和位置。但从她眼里所散发出的好似利刃一样尖锐的视线,看不出一丝的疲惫和懈怠,只是虚无地望着空气中的某个角落。

看到她的样子,在让人感觉到可靠感的同时也让人误以为她是使魔或机器人。即便是爱丽丝菲尔也不禁对她抱有某种程度的畏惧。究竟要经过什么样子的锻炼和拥有多么强韧的精神力,才能够维持这种程度的注意力呢?实在是无法想象。

带着些微的敬畏,爱丽丝菲尔忽然想到——这个被称为久宇舞弥的女性,也许已经达到了切嗣所追求的那种境界以上的状态。

“——喂,舞弥。”

爱丽丝菲尔轻声地呼唤她道。舞弥好似听到了犬笛的猎犬一样,马上将视线向爱丽丝菲尔转去。

“你,为什么要为切嗣战斗呢?”

“……因为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

在弄清楚自己的保护对象并没有什么痛苦和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想要聊聊天的时候,舞弥稍微地缓解了一下紧张的神经静静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我对于自己的家族,和名字什么的都同忆不起来了。久宇舞弥这个名字,是切嗣为了伪造护照而给我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