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毕竟名字还是不一样的。”

铜牌捕头听到张的吐槽,仔细想了想,再看看封天衙这空荡荡的院子,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算了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留不住的人也就不用想他们了。”

张摆摆手,示意一行人不要跪着了。

随后他就率先走进封天衙的正堂。

然后就看到正堂里的一片狼藉,还有满地的杯盘筷碗。

“只剩下我们这么几个人了,这吃饭就稍微的随意了一下。”

跟在张身后进来的铜牌捕头,赶紧招呼一群人进来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然后,从那堆碗筷里,再次提溜出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衙役。

几个衙役一看到这一幕,赶紧过去抬着这酒鬼匆匆跑出了正堂。

“这……昨天,昨天我们组织团建,组织活动,这兄弟被人退婚心情不畅,想要去风月……我们就劝,然后就越喝越……”

跟在张身边的铜牌捕头,此时额头都开始不停的冒汗,想要解释,却是越描越黑。

封天衙禁止当值之时喝酒,更禁止在衙门里喝酒,更何况是在正厅里这么喝……

“……下不为例。”

张挥了

挥手,正厅里的那堆狼藉全部消失不见,连正堂里的气味也恢复了正常。

一群忙上忙下的衙役们看着忽然焕然一新的正堂,先是揉了揉眼睛,随后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张。

“好了,现在和我说一下,现在你们在册的人还有多少吧。”

张坐在正堂主位上,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他这才走了多久,整个封天衙 居然就成了一地烂摊子,这真的是……

仅仅一个滁州就成了这样,他几乎可以想象到,现在整个天下的封天衙已经成了什么样子。

被坑了!

这是真的被坑了。

本以为自己从天灵天尊那里要来了一分的优质资产,可是看看现在,他才离开几个月,这封天衙就成了这样。

有心不管吧,但是毕竟封天衙在天下打下的基本盘基本都还保留着,如果推倒重建只会更耽误时间。

所以现在他得想办法将封天衙重新恢复过来。

过了片刻,铜牌捕头从外面将滁州封天衙的名册带了过来。

接过滁州封天衙的名册,这名册很厚,打开之后,名字更多。

但是看下去,这些名字却一个个的都是打叉的字样。

一直到一个没有打叉的

铜牌捕头的字样,张才抬起头。

“你是叶良辰?”

看到这个霸气的名字,张也是一阵的诧异。

“你是滁州本地人,还是混的很不错?”

张带着一丝促狭的问道。

“回大人,小的正是滁州本地人。小的小的年轻的时候,家里家道还未败落,那时候,小的确实也是一个每日沉迷声色犬马的混不吝浪荡子。”

似乎是意外张居然知道自己的过去,叶良辰说起这些,也是感到一丝的怀念。

“按说你是修炼者,有身份庇护,你的家道怎么就败坏了?”

张一脸疑惑的看着叶良辰。

按说这可是拥有上百种让外地人在本地混不下去的狠人,现在再加上真实的修炼者背景,他怎么可能会家道中落。

“哎……说了羞愧,小的也是在家道中落之后,过上了当初被我欺凌的人的生活,感受到当初自己施加给别人的痛苦之后,才幡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