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个瞌睡会传染,但没听说过疼也会感染的啊。

瞬间,彭纯宇就有些疼的痛不欲生,颇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彭纯宇额头上滴出了豆大的汗珠,周围的预言宗弟子见状,害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急忙将他扶到了一边坐着。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彭纯宇才觉得体内的病痛减轻了一些,心里咒骂了一句赫德出手太狠,害怕体内出现暗伤,也去找军营的大夫求助。

被关押的李师傅妻儿,见到这一幕后,眼中露出了几抹老天开眼的快意。

李张氏也就是李师傅的妻子,冲着身边的五六岁的娃娃说道:“小五你不要担心,你父亲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

娃娃绑了两个羊角辫子,看上去非常的可爱,但小脸上满是惊慌的神色,说道:“母亲,这些人把我们关起来干什么?”

李张氏也在一只思考这个问题,她家掌柜的只是个泥瓦匠,家里勉强算是中产阶级,这些能飞天遁地的神仙绑她们做什么?

一旁,张瞅了眼这对可怜的母子,转身跟上了彭纯宇的脚步。

他也没想到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从头到尾张只

是踹出去一脚,却像是蝴蝶扇动了翅膀,引发了连锁反应。

看来,血刀门和预言宗只见的矛盾,要远比认为的还要严重。

当然,二人身上传来的疼痛,也是张暗中搞得鬼。

其实,他们之所以感到疼地不能忍受,不是因为伤势过重,而是因为张从商店中购买的毒虫的缘故。

这种毒虫体积非常小,轻易不容易发现,而且它的毒素很奇特,咬在人身上之后,并不会致命,只会让人疼痛难忍。

现在军营里待着的多大都是修炼者,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导致军队内的大夫,直接成了闲职。

因此周校尉秉持着废物利用的原则,直接将医疗帐篷安置在了偏僻的角落。

等彭纯宇赶到医疗帐篷的时候,赫德已经快处理完了伤势。

二人间已经撕破了脸,彭纯宇也丢下了顾及,朝着赫德讥讽道:“你们血刀门的都是银样蜡枪头,我还没用力,就将你打成了这副模样!”

“放你的屁,小爷我原本体内就有暗伤,你少往你脸上贴金了!”赫德反唇相讥。

要不是场合不合适,自己的身体也不允许,这二人的架势恨不得再来一场接

力战。

不过,二人都不想把事情搞大了,万一闹到周校尉那里,他们二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斗了几句嘴之后,一名安静地坐了下来,看着另一名包扎伤势。

事情要是就这么发展下去,也只是一场平平淡淡打架治伤,各回各家的军营闹剧而已。

张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仗着隐身的便捷,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大夫的身边,一把将他的脖子扭断。

大夫表示自己走的很安详,连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就脖子一软死不瞑目。

这边,赫德被彭纯宇气的不轻,闭上眼深呼吸,试图缓和心中的怒气,突然感觉到胳膊上一热。

赫德眉头一皱,睁开眼发现胳膊上竟滴落了几滴鲜血。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