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二人接触的不多,张能够直觉到刀疤脸此人不简单。

想要收服他,或许还要费一番功夫。

白鱼村内,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眼看着张家被如此打压,却毫无反应,不少人已经认定,张家这次怂了。

几日过去,张家原本快被踩烂的门槛,重新变的冷寂,独自唱着寂寞沙洲冷。

院落内。

柳倩倩坐在首位,手中拄着跟拐杖,脸色苍白,道:“那些烦心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是儿子没用,没有带好我们张家,让娘跟着操心!”张天鱼站起身,“我们跟城里的鱼铺签订了五百斤鱼的契约,现在却下不了江!”

“鱼铺吴掌柜刚刚来过,最多再给我们三天时间,不然就要赔偿三倍的定金!”

柳倩倩揉了揉眉间,道:“那就照价赔偿,我张家就算砸锅卖铁,也不能言而无信!”

“老三,你酒楼内可能拿出来点银子,等事情过了,我们双倍奉还!”

张天河一脸为难,犹豫了良久道:“娘,赵家已经放出了话,只要我敢去酒楼,酒楼就不会有生意!”

“孙掌柜给了我五两银子,让我休息一

段时间!”

寂静,长时间的寂静。

柳倩倩将头上的发簪取下,不舍的看了一眼,决然道:“这发簪是我娘留给我的,本打算一辈辈的传下去,老大你拿去卖了吧,应该能解决眉之急!”

“这……这怎么能行!”张天鱼说什么都不肯接。

“一点大丈夫的风度都没有,你这么扭扭捏捏的,我怎么能放心把张家交给你!”

一旁,看的张急火攻心。

这簪子,柳倩倩一直视为珍宝,除了四个儿子成亲时,她才拿出来戴了几次。

此时,竟然要卖出去!

“老大你要是敢接,我一脚把你踹到姥姥家!”张一脸恨铁不成钢。

或许是突然感知到冥冥中的恶意,张天鱼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这个一米八多的壮汉,急得手都不知道放在那里,求助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张天河。

“三哥,外边有人找你!”

张天跑了进来,即使替张天鱼解了围。

“什么人?”张天河一脸好奇,现在的白鱼村,还有谁敢冒着得罪赵家的危险,来他张家?

“他自称吃过你做的菜,想再来尝一尝!”张天道。

“吃过我做的菜?”张天河想

了想,恍然大悟,“四弟,快把人请过来!”

很快,张天河身后跟着一位白衣俊秀,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中年男子瞧了瞧院落中的状况,抱拳道:

“是我唐突了,张师傅是在开家族会议吗?”

张天河勉强挤出笑意,道:“司马先生,果然是您,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快快请坐!”

坐下,司马勤笑道:“前几日我吃了张师傅所作的麻婆豆腐,可谓是朝思暮想,几次去酒楼寻你,你都不在,无奈之下只能到家叨扰了!”

“一盘麻婆豆腐而已,司马先生要是想吃,我这就给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