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柱清香快速烧,呈现出两短一长的状态。

毛小方叩拜抬头,看到这两短一长的香,脸色微微一变:“两短一长,不祥之兆。

莫非甘田镇即将有危机降临?可这会是怎样的危机呢?”

毛小方陷入了苦苦思索之中,却始终没有一点头绪。

最后,他只能带着一丝愁容起身,前往房。

在院子里练功的两个徒弟,看到师父愁眉不展地路过,心中都充满了疑惑。

阿初再次问道:“师兄,师父到底怎么了?”

阿海同样不明所以,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唉,那我去街上买菜。”

阿初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迈步出门。

阿海则走进房,看到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毛小方,心中十分担忧。

他问道:“师父,您有心事吗?”

毛小方回过神来,抬头看着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我只是有些口渴。”

“我去煮茶。” 阿海点点头,转身离开。

阿初出门后,径直朝着菜市场走去。

途中,他看到周三元的父亲刚从赌坊出来,手里拿着一大把钞票。

这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急忙上前打招呼:“周叔好呀!”

周叔正沉浸在赢钱的喜悦之中,突然听到阿初的声音,顿时有些紧张,连忙将钞票揣进兜里,然后朝阿初笑了笑:“阿初啊,你这是要去哪儿?”

看到周叔如此紧张,阿初立刻起了疑心。

他笑眯眯地伸手搭在周叔的肩膀上,指了指周叔鼓囊囊的口袋:“周叔,您这钱不会是偷来的吧?”

周叔急忙捂住他的嘴:“别胡说,这是我赢来的。”

阿初满脸惊讶,在甘田镇,大家都知道周叔嗜赌如命,可他从来没赢过钱,反而给赌坊送了不少钱,甚至还欠了一屁股债。

要不是周叔的儿子周三元是警察,赌坊那些看场子的狠人早就往他家泼红油漆催债了。

周叔逢赌必输,怎么可能突然赢这么多钱呢?难道有什么窍门?

想到这里,阿初的笑容更加灿烂。

他捏着周叔的肩膀,压低声音问道:“周叔,咱们是自己人,有什么好处一定要分享啊。”

周叔有些心虚,甩开阿初的手,假装生气地说:“神经!我没空搭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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