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如实相告,那唯一救命稻草将会有几率关系恶化。

所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答复。

许捕头瞧出莫水流为难,猜出了什么,眼神落寞下来。

但仍挤出笑意问道:

“所以刑场上你的种种说辞,皆是虚妄之言?”

莫水流欲言又止。

思想一番争斗。

最终还是默然点头。

承认了那些全都是瞎说八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

许捕头自嘲低语,眼中仅剩之希望也全然破灭。

“我就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你三年前才迁来曹镇,十年前的事,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是我,着相了。”

说完。

整个人仿佛被抽掉了精气神,弯身颓坐屋中长凳之上。

身旁壮衙役关切上前。

许捕头摆手。

语气憔悴。

“带他走罢。”

莫水流还想询问。

壮衙役毫不留情,直接拽其胳膊。

带出小屋。

屋外。

脚步趔趄的莫水流,着急问道:

“大哥,大哥,许捕头想问什么啊?”

“谁知道,许捕头从不与我们说往事……咦,我和你这家伙说这些干嘛!走走!”

“大哥,万一呢?万一我知道呢??要不让我再进去和许捕头说说?”

莫水流现在有些后悔。

穿越过来顶罪就算了。

人不熟,地不知。

许捕头还算有点权势,应该是个好人,又曾帮过自己,或许是仅存的生还机会。

不想就此放弃。

“省省吧,就算你真帮许捕头解了惑,你犯下的命案也逃不脱,最多这三日让你过得舒坦点。”

壮衙役看穿似回道。

莫水流心中一沉。

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