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从张谦的家里出来之后,两人并没有离开萧铭将车停在一个比较不起眼的位置盯着张谦的家,孟宇锌问道:“老大,我们现在只是怀疑这件事有另外一个人存在,但是我们现在就开始盯着郑迎确定能看见另外一个人?”

萧铭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只是今天在门口听见郑迎的话,那就说明这里面还有事情没有搞清楚,萧铭说道:“能,其实后面有两句话我没有听清楚,应该是在阳台的位置说的,因为距离有点远了,传出来的声音也模糊起来,我们能听见前面的话应该是郑迎也是刚刚到家,她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鞋子都在证明她出去过……”萧铭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辆汽车出现在两人的视野里。

孟宇锌将拍照拍下来直接发给了夏涣,孟宇锌看着车上下来的男人拿出手机拍照,孟宇锌将手机放起来问道:“这个人不会是吧,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是不是在什么会议上见过他?”

萧铭:“会议?”

孟宇锌点点头,“就是觉得眼熟,我记得在我妹妹大学分享会上看见的,当时我是看我妹妹的,正好赶上那次分享会,我记得我妹妹选的就是心理学专业,这个分享会好像是他们学校从外面请来的一个心理研究者过来分享的,但是他的心理学应该是属于很厉害的,催眠这个他能不会?”

萧铭看着男人的身影说道:“心理学这玩意儿说简单那是真的简单也有很多小技巧,当然这些小技巧也能只能是普通人用用,说它难是真难,就像我们的池教授,你能看出来他的想什么,但是他能看出来;但是催眠的话应该会比心理暗示难得多吧,你们池教授还只是能简单催眠一下,你也说那个人是学校从外面找来的研究心理学的学者,应该只是对于心理学的基础知识和一些复杂一点的知识了解一些。”

孟宇锌闻言摇摇头:“老大还真的不一定,有些的人对这些的天赋可想而知,就像是池教授你看他现在年纪轻轻的,就对于心理学高于其他的人,万一这个人和池教授一样呢,是个对于这东西敏感的人,还真不好说!”

萧铭驱动汽车准备离开这里,就看见郑迎和那个男人一起出来了,郑迎一眼就看见萧铭他们的汽车了,给男人打了一个手势,装作两人不认识一前一后离开,萧铭知道郑迎是做给他们看的,萧铭直接驱车离开这里。

郑迎看见离开的汽车,快步小跑上了男人的车,车上郑迎告诉男人:“今天警察找上我了,了解了一下张谦的情况和一些问题,我觉得他听见了我们打电话的声音,但是不知道你说了什么,现在准备怎么办心理学家!”

男人闻言面色一僵,转头看向郑迎:“他们知道又能怎么样,我们说的话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查到呢,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杀人凶手怕什么,他们没有办法拿我们怎么样,所以暂时不需要管他们。”

郑迎看着男人脸,又扫了一眼男人的手腕:“你这是又回去了?”

男人没有说话加快速度离开,来到一个办公楼面前坐电梯来到18层的位置,敲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的人看见男人和郑迎的时候,开口道:“你们两个回来了,怎么样东西到手了吗?”

郑迎摇摇头:“那张纸条早就已经被警方拿走了,你为什么不在点开口要这张纸条。”

坐在办公室里的人是个女人,女人嘴里面叼着一个细烟,闻言将嘴里面的烟夹在手上看着两个人:“我怎么知道那个白痴把东西放在那张纸条里面,听说纸条上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郑迎准备摇头的时候,想起来自己好像模模糊糊的看见了几个字,“我记得有痛苦的记忆和直到你死这几个字,剩下的我没有看清楚,不知道这几个字能不能帮到你,还有以后我就不过来了,我现在算是警方的关注对象,只怕有一天会暴露你们。”说完转身离开。

女人看着郑迎的背影问男人:“郑迎现在的身份确实不方便,要不然你盯着一下,以防万一,需要的时候帮助她一下!”

男人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点点头,“好,我知道!”

刑侦队办公室,萧铭盯着程南的尸体照片和报告看了很久,发现经过法医鉴定属于自杀,周围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萧铭看着报告上面的照片,拿出从张谦家里找到的相册,打开相册发现里面有一张被撕毁的照片,这倒是引起了萧铭的注意,池聿和唐熠也回来了。

池聿看见坐在位置上放空的萧铭,桌子上放着程南的资料和一张被撕毁的照片,池聿坐在身边说道:“程南也是自杀对吧,还是拿刀划开自己的颈动脉,跑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烂尾楼里面的自杀。”

萧铭闻言坐直身体反应过来问道:“你们那边怎样?”

池聿闻言将自己手里面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那个男人我是找到了,不过已经不在国内了,早在和张谦见完面之后他就已经离开了临塬市,现在他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掉了,第一纸条的时间应该晚于他离开的时间,第二他想要催眠的话在电话里面也有可能做到,只是这里面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所以他的暂时可以排除掉了。”

萧铭想起来自己和孟宇锌见到的男人,他也是学习心理学的,那他应该也可以做到这些,萧铭拿起手机找到孟宇锌拍下来的照片说道:“你看这个男人,他也是心理学家,他还和张谦的爱人郑迎认识,他的嫌疑可以说很大。”

池聿看着相片里面的男人:这个人不是老师座谈会上提出问题的人吗?池聿的思绪回到三年前的国外的一次老师的座谈会上,当时在即还在国外帮助老师,那一次的座谈会上男人提出来一个问题,人有没有被自己的回忆杀死?这个问题当时在昨天会上掀起一阵热潮,老师当时的回答也很模糊,不知道老师有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