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苦苦支撑数日,终于忍受不了困意,沉沉睡去。

睡前他还忍不住自责:

“切莫坏了大计,让国师看不起孤。”

秦天这些时日,却不在朝歌,而是在西方教。

除了每天与多宝师兄弟‘亲热’之外,便是在观察西方教的修缮情况。

“大师兄,你为何盯得如此之紧。”

多宝委屈道。

秦天没来之前,他便是西方教的大爷,人人尊敬,想吃便吃,想玩便玩。

可秦天来后,仗着大师兄的名号,反倒让他伺

候起来。

这让多宝深深体会到被秦天支配的恐惧。

“我尚且是同门,对大师兄对如此畏惧。”

“阐教与西方教,不知会被大师兄祸害成何等模样。”

多宝心中叹道。

秦天看着多宝,笑道:

“我盯得如此之紧?”

“多宝,若是我不在场,那慈航大菩萨再度打来,你如何得知?”

“难不成你真想为西方教舍身?”

“又或者你多宝如今心有环宇,定要将慈航大菩萨镇压?”

多宝赔笑道:

“大师兄莫要误会我。”

“只是大师兄日理万机,如此繁忙。”

“我有些不忍心罢了。”

秦天躺在多宝专用竹席上,吃着仙果,笑道:

“若是如此,我撤了便是,切莫不能辜负师弟一番苦心。”

“师弟为了师兄我,连慈航大菩萨也不畏惧。”

“如此赤忱,感动天地,师兄自然不能例外。”

说完话后,秦天佯装起身。

多宝赶忙扑上前来,给秦天捏腿。

“大师兄,我多宝日夜盼望能多伺候大师兄几日。”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岂能错失?”

“还请大师兄多留些日子,让我多多尽心尽力。”

秦天笑笑不说话,享受着多宝的服

务。

西方教上下一心,修缮山门,修补佛堂金身。

唯有多宝与秦天两个在府内潇洒闲适。

或许,多宝也并不闲适。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

秦天隐匿行迹,多宝赶忙翻身上竹席,盘膝跏趺坐。

多宝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诵念极为了不得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