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庄得到苏老爷子的认可,苏念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从小父母双亡,是爷爷拉扯大的,所以对爷爷的意见看得极重。

两人回到苏家别墅,这里也是纯正的华夏风,由此可以看出,在老爷子的心中,对华夏故土难离。

苏念黎在杨庄脸上亲了一下说:“爷爷很看好你,真是太棒了,万一爷爷不同意,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杨庄把苏念黎抱在怀里,溺爱的说:“爷爷要是不同意,你当然是跟着我私奔,已经是我的人了,被我吃干抹净,还能放过你啊。”

苏念黎头靠在杨庄的肩膀上说:“花旗国这里风气开放,可我一直都守身如玉,也不知道你用的什么妖法,把我给迷住了,一切都交给你。”

杨庄嘿嘿一笑说:“当然是因为咱们俩个有缘,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怎么可能深陷不能自拔。”

两人你侬我侬的腻在一起,直到晚上老爷子回来,又经过一番交流,绝对其乐融融,一切都已经定下来了。

杨庄每到一个地方,必然要到古董一条街去逛一逛,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唐人街的古董一条街,花样可多多了,不

光有华夏的东西,还有那些老外的东西。

苏念黎挽着杨庄的胳膊,笑眯眯的说:“不知道咱们杨大师,在这能淘到点什么?”

杨庄毫不犹豫的笑着说:“只要是好东西,一定逃不出我的眼睛,你就放心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到处,看在一个画摊前停住脚步,看着一幅画说:“你这幅画有点意思,不如卖给我吧。”

摊主扫了两人一眼说:“玩画是很有讲究的,对眼力要求极高,你们这么年轻,看得出来吗?”

苏念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怎么说话呢,我老公可是……”

杨庄打断她的话说:“我看不看得出来不要紧,关键我有没有钱,我就是钱多的没地方花,想让人骗,你骗不骗我呀。”

摊主心中暗自得意,这种小情侣最容易骗,男的为了在女的面前显示品味,绝对愿意掏钱。

更何况这个女的这么漂亮,身边的这个男的,肯定是个不差钱的主,华夏有句话叫男财女貌,绝对是真理。

摊主仰着头说:“我这幅画可是卖二万花旗币,你不要硬撑了,有这钱还不如买两朵玫瑰花,哄这位小姐开心。”

杨庄哈哈一笑

说:“你真没格局,才卖这么点钱,真让你给说着了,我给我老婆买玫瑰花,花的也比这多,把画拿给我。”

他说着写了一张支票,是华夏银行的,绝对有保障,比花旗国本国的银行,信用还高出不少。

摊主看到杨庄这么爽快,心中后悔的要死,觉得人家说的没错,自己的格局太小了,有如此漂亮的女人相陪,肯定是个挥金如土的主。

摊主决定改正这个错误,指着剩下的画说:“我这些话都是名家遗作,价值比刚才那幅画高多了,少爷再买一张。”

杨庄摆弄着那幅画说:“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整个摊位,只有这幅画值钱,其他的连工艺画都算不上,真当我是冤大头啊。”

他没有理会喋喋不休的摊主,随手把画扔进山谷,有时间去处理一下,不过是老外的东西,没什么大不了。

两人继续向前溜达,在经过一个玉石摊子的时候,杨庄的目光被一尊观音像给吸引住了。

杨庄看着观音像说:“真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有这种好东西,实在太了不得了。”

摊贩是一个老人,听到这句话,眯着眼睛说:“年轻人不要不懂装

懂,我最尊观音像,你能看出哪好?”

杨庄挥着手说:“好就是好,没有必要说出来,我从来没想过,这个世上真的有这种材质,正巧我欠一个朋友人情,可以拿这尊观音像还上,您老开个价吧。”

老人眼睛一亮说:“我真是小看你了,既然是个识货的人,凭赏就是了。”

杨庄眉头一皱说:“老人家真是难住我了,这尊观音像对大家来说,不过是金镶玉而已,但是对我要送的人,却是无价之宝。

不如这样好的,这张支票给你,你找给我一花旗分,以这个极致的数字,应该能配得上这尊观音像。”

苏念黎听到两人打哑谜,感到非常好奇,伸着头看了一眼,支票上写的是一千万。

老人倒是没客气,完全按照杨庄说的做,随手将支票扔进一个小盒里,老神在在的卖其他的东西。

苏念黎在走远之后,小声说:“这尊观音像没看出有什么不同,怎么这么值钱?”

杨庄淡淡的笑着说:“观音像并不值钱,是做观音像的材料值钱,这尊观音像是用极其罕见的阴玉做的。

按照道理来说,这种玉石产自于地府,而且是在十八层

地狱之下,阴玉对鬼魂有极大的帮助,这么大一块,若是放在地府,都能引起动乱。

她们跟你学过半步多的事情,我欠方海山人情,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还,无论在什么时候,人情债都是最令人头痛的。

如今有了这种观音像,我就可以把这个人情还上了,以后再做什么事情也方便,你说钱花的值不值。”

苏念黎乖巧的点着头说:“原来是这么回事,能够用钱还上人情债,即便花的再多,也是值得的。”

杨庄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向前溜达,剩下的这些摊位,没有任何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杨庄在苏念黎耳边小声说:“有人跟着咱们,看来是没安好心。”

苏念黎用余光扫了一下,生气的说:“敢在青红帮的地盘,打咱们的主意,真是好大的胆子,现在就叫人解决他们。”

杨庄笑眯眯的说:“这么好玩的事情,叫人多没劲,咱们陪他们好好玩玩,你演戏怎么样?”

苏念黎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高兴的说:“我大学的时候,是话剧社的台柱子,你觉得呢。”

两人装作漫无目的的随便溜达,渐渐的靠近一处偏僻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