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千米的地下还有更深的二三层?钟夜吃了一惊,超感官旋即向下延伸。

“看”到的景像仍是一层金属一层塑料,最外层是钢筋水泥的地板,透视二十多米便是极限,将将能看到地板外的岩石,并没有更深层的空间。

“这得花多少钱啊?”钟夜故作惊叹,二三层估计在更深的地方,黑锁公司还真是大手笔。

危映秋咯咯咯地笑着“反正不便宜。”

三人回到地面,天已经大黑,出去的程序比进时更严格,多了个武装人员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扫描仪从头到脚扫过一遍才会放行。

危映秋和驴脸保镖先后通过,轮到钟夜时,扫描仪突然亮起红光,同时响起滴滴滴的声音。

门口的几位武装人员迅速拔枪对准钟夜,一个穿白色作战服的武装人员大叫道“双手举过头顶!慢慢趴下!”

危映秋急了,慌忙挡在钟夜身前“干什么你们!?他是我朋友!”

被危映秋骂了之后,魂不守舍的驴脸保镖这时也反应过来,急忙冲过来护住危映秋,吼道“你们知道她是谁么!?都他妈给老子放下枪!”

白作战服冷冷道“抱歉,她是谁都没用,我们只对总裁负责,请你们让开,不然我们只能做应急处理。”

话音刚落,从三角楼外又跑进一队黑作战服,举枪瞄准。

“他是盲人,你们看。”危映秋急中生智摘下钟夜的墨镜“而且他根本就没进入核心实验区,不可能盗取任何东西。”

“仪器不可能说谎”白作战服皱眉道。

“你们再测一次,说不定刚刚只是误测,你看他能偷你们什么?”危映秋拿着墨镜上下摇晃。

白作战服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拿仪器的武装人员又测了一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你们换个仪器再试试,说不定是仪器坏了,而且刚才搜身也没搜出什么来不是?”危映秋急忙又道。

“带到审讯室,先催吐。”白作战服挥手,随即两个黑作战服就要上前。

危映秋倔强地挡在钟夜身前,身体却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驴脸保镖一着急就要拉着危映秋先走,危映秋狠狠一脚踹在驴脸保镖肚子上。

钟夜哑然失笑,这妮子怂是真怂,可狠起来那也是真狠,刚刚那一脚再靠下点还不断子绝孙喽?

驴脸保镖一脸幽怨地拍了拍身上的土,不敢再硬来,恨恨瞪了一眼在一旁傻笑的钟夜。

而后指着这些眼睛长在屁股上的武装人员怒骂道“我告诉你们,我家小姐要是掉了一根汗毛,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家都得死!”

此时,等在三角楼外危映秋的保镖们终于跑了进来,原小六一手夹着咋咋呼呼的丁凡也跟了进来。

保镖们二话不说掏出手枪就与武装人员对峙起来。

这些人都是老肖手把手调教出来的精锐,平时给他们灌输的思想就是只要是威胁到小姐安全的人,不管是谁先撂倒再说。

事后有集团给他们擦屁股,所以即便现在是在黑锁公司的地盘,他们也丝毫不惧。

丁凡在原小六怀里张牙舞爪地挣扎“拿枪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和我单挑,放我下来老三,让这些垃圾见识见识我的疯魔唔”

原小六一只大手一下子盖住丁凡的整张脸,丁凡的鼻涕全糊原小六手上了。

“在实验基地里撒野,你们是不是找错了地方!?”白作战服用胸前的通迅器求援,街上巡逻的黑作战服们纷纷赶来。

眼瞅着对方的人越来越多,驴脸保镖不淡定了“小姐,怎么办?”

“给我爸打电话。”危映秋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

驴脸保镖一连拨了好几个,都提示不在服务区。

“给肖叔打。”危映秋又道。

“最后两个号就是给师父打的。”驴脸保镖无奈道。

危映秋紧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似是下定了决心,掏出手机就开始拨号,然而却哆嗦着按错了好几个键。

钟夜伸手轻拍了危映秋后背几下,小声道“要是没把握解决这次麻烦,你就先走,他们伤不了我,你知道的。”

“有”危映秋说完,随即就愣了一下,原来卓先生早就知道我是那天银行里的女孩。

这时候,危映秋才看到钟夜紧闭的双眼处垂直划过的两道狰狞伤疤,不由得呆往了,原来他是这么瞎的,这又是被谁伤的

钟夜以为危映秋还在害怕,于是说道“你说号,我来按?”

“不不用”危映秋回过神来,迅速拨出号码,手虽然还在抖,但比刚才的幅度小得多。

电话响了两声后接通,对面一个颇有磁性的男声传来“哪位?”

钟夜心道这声音不就是和矮个子通电话的那位?

危映秋脆生生叫道“何叔叔,是我。”

对面似乎怔了一下“映秋啊?你给叔叔打电话可真是千古第一回啊,哈哈哈。”

“平时不敢打扰何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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