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顺水行舟入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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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芸熙被那个女人抱着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仔细看她相貌却又觉得有些熟悉,最后还是从她的一双大眼睛看出了端倪,这人居然是铁胆。
“你怎么变成这副摸样了?”福芸熙皱眉问道,挣扎着脱离她的魔爪。
铁胆摆出一副女子的娇羞摸样,说道:“奴家不好看么?虽然没有相公那么英俊但也是倾国倾城呀。”
福芸熙差点吐了,两手用力推他,她诧异的捏了捏说道:“这是什么?比我的还真。”
铁胆骄傲的一挺胸,说道:“奴家身材不错吧?”
福芸熙一拍额头,看着他光滑的脸六级说道:“你洗掉了,你说话不算数所以婚礼取消。”
铁胆嘻嘻一笑道:“没有,我跟爷爷要了一副面具,这样是不是显得更像女人了?”
福芸熙皱眉打量他,除了身材有些高大壮实外还真是个尤物,真不知道要勾走多少男人的魂儿。
“好吧,但是你得换个名字,哪有女人叫铁胆的?”
铁胆笑道:“奴家叫铁月儿。”
福芸熙嘴角抽搐,懒得理他,不过有这么一个“媳妇”倒也能更好的掩人耳目。
绿竹从外面走进来,她手上提着干粮,见到铁胆顿时睁大了眼睛。
铁胆真是扮女人扮上瘾了,向绿竹贴了过去,发嗲的说道:“小相公,奴家叫铁月儿。”
绿竹立即跑到福芸熙身后,说道:“哪里来的狐狸精?”
福芸熙笑道:“她是铁胆,以后假扮我媳妇。”
绿竹闻言从她身后走出来,打量一下铁胆,嘴角抽筋儿的说道:“这摸样倒是好,可是这身材也太夸张了,还不如让我来假扮呢。”
福芸熙笑道:“因为我们要去古墓,你不会武功所以不能带着你,两个孩子就交给你照顾了。”
绿竹知道轻重,但是仍旧不满的说道:“那你们假扮夫妻,以后岂不是要同住一屋?”
“呃?”福芸熙还没想到这一层,她看了看铁胆说道:“没事,他若是敢乱来那么就让他当太监。”
绿竹连连点头,说道:“好,就这么办。”
奇葩二老走进来,他们倒没怎么易容,不过是一人脸上粘了一个铜钱大小的黑痣,还带三根长毛,让人看了一眼绝不想看第二眼。
猎豹和梅焰也易容了,猎豹丑化了一些,浓眉大眼,像个庄稼汉,梅焰则脸色苍白,一副病秧子的模样。他俩身材不一样,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黑白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蓝云,云公子,圣朝鬼手的孙子。猎豹叫二狗,是你的马车夫。梅焰叫慕言,是你的账房。我俩嘛……还是你爷爷。”
猎豹立即抱怨道:“不行,我不叫二狗,太难听了。”
黑白淡淡的说道:“叫二猫也行。”
“你——”猎豹气结。
福芸熙笑道:“叫苗惜好一些。”
猎豹人就不满的说道:“我还稻苗呢。”
福芸熙眼睛一瞪,说道:“二狗、二猫、苗惜,你自己选。”
猎豹顿时蔫了,闷闷的说道:“还是苗惜吧。”他撇撇嘴,接着说道:“宫逸轩与赤炎国皇帝和解了,星月国的政事交给安王,汪雨绯称病没过来,但是宫里也不见她影子。我估计是她已经偷偷来到赤炎国与皇帝见了面。
至于宫逸轩为何来这里,是因为那时空逆转轮盘,赤炎国皇帝让他来就是想等他拿到东西后再出手抢夺。若是宫逸轩在古墓里出了什么差错,他就会挥军直下攻打星月国。”
福芸熙皱眉说道:“宫逸轩是不是傻子?他竟然跑到敌人的腹地。那赤炎国皇帝……他叫什么?”
猎豹想了一下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他本名叫什么,外面的人都叫他炎帝,好像他们皇室就姓炎。”
福芸熙没说话,赤炎国皇帝爱叫什么就叫什么跟她无关,不过宫逸轩这傻帽却不能不管。“我们尽量保住宫逸轩的命吧,如果他死了就等于把星月国推到风浪尖儿上。虽然安王的能力不差,可我还是不希望发生战争。”
猎豹点点头说道:“嗯,实在不行就打包丢回去。”他早就看宫逸轩不爽了。
福芸熙笑了笑,开始收拾东西。趁着天没亮五个人上山了,猎豹则留下保护绿竹和两个孩子。
山上早就起一堆堆的篝火,只有少数几伙人支起帐篷,其中一个就是宫逸轩的,因为他那两名侍卫笔直的站在门口把门儿。
福芸熙低声问:“生门在哪啊?”
黑白说道:“你看这里多少人?”
福芸熙看了一下,说道:“有五伙。”
黑白点头道:“这些人里有天下第一庄的和黑水宫的,宫逸轩就不用说了,另外两伙人身份不明,不过其中穿紫衣的那八个人肯定是杀了天下第一庄人马的。”
福芸熙皱眉说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想知道生门在哪。”
白黑推了一把黑白,说道:“我来说吧,其实山上不止这些人,但是在这个地点只有我们六队人马,代表我们很聪明知道在这里等待。”
福芸熙眼珠一转,说道:“你是说,外面那些人都是傻瓜?只有这里的人才是最聪明的?”
白黑得意的说道:“没错,这里就是生门,你看前面那座山壁,其实很薄,用大水一冲就开了,我们则顺着水流进入墓道内部。至于那边湖边忙碌的人都是瞎忙活,我们就安心等着他们炸开缺口放水就是了。”
福芸熙点点头不再言语,黑白则去湖边看看,那座湖地势较高,若炸了缺口,水流居高临下一定很厉害。可是人若是直接这样被冲走,那不是会被拍到山壁上成了肉饼吗?
她的思绪刚落,就看见黑白跑了过来说道:“快穿衣服,他们要点火药了。”
众人七手八脚把救生衣穿上,就听上方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水流急下的声音。
福芸熙脸色一变,说道:“水流这么大,我们岂不是要被拍扁在崖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