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打趣江忱桓,做着样子对他寒暄着,而江忱桓却根本不吃我这一套,白了我一眼就转身出了大殿。

我看着他的背影,嫌弃的哼了一声就将注意力放在了一旁的流风身上。

“流风,我问你啊,你们阁主是不是这个眼睛不太好啊,我看他眼睛有些问题。”

听着我的话流风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看着我的一双眼睛里写满了疑惑,我双手环在身前,盯着流风上下打量了一眼。

“看来你们澜月阁有毛病的不止是江忱桓,你也有点毛病吧,他是眼睛不好,你是脑子不好。”

“林姑娘,流风没有惹到姑娘,姑娘何处此言?”

“没事没事,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别放在心上。”

说不出口的嫌弃,我挥了挥手挤了个笑脸给流风,实在是对他的头脑不抱有什么期待了,可明明他在面对江忱桓时还是挺机灵的,难不成和我装傻充愣?

心里有着猜测我又看了看流风,也没有再继续浪费时间。

“罢了罢了,我也回去了。”

回到房间休息,时间过的很快,从天亮到夜色降临,又到太阳升起,当我洗漱之后来到大殿那流风已经送信回来了,此时正在向江忱桓汇报着什么。

我见状走了过去,流风看到我就打着招呼。

“林姑娘。”

“怎么样,裴敬尧那边怎么说?”

“他们应了我们的要求,答应了相谈的位置定在双方中间处,只是……”

流风向我简述着结果,却在说着说着停了下来,我看着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江忱桓。

我还以为是江忱桓又安排了什么,正想着这人怎么这么多的事,为什么不能一次性安排好,就在我刚要开口的时候江忱桓看向了我,眼神里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

“你就别只是了,有什么直接说。”

“只是他们只见阁主一人。”

听着江忱桓的话我有些疑惑,不知道这裴敬尧都到了还需要传什么信。

“嗯。”

江忱桓应了一声,却没有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流风,心中怀着不解开口问到。

“裴敬尧已经等到了,现在还有什么事比谈条件重要吗?”

“是要谈,但不能去他们的大营谈,就像你说的,裴敬尧是一只老狐狸,我们就不要羊入虎口了。”

“你的意思是把裴敬尧叫出大营,那最好是来到我们这里了。”

我心里算计着,只要把裴敬尧请到澜月阁来,那他肯定也要顾忌这里是江忱桓的地盘所以不会乱来什么,只是这样一来澜月阁里都是傀儡弟子的事情也是容易暴露,要是被他们发现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不行,不能来我们这,最好是在中间位置。”

“看来你和我想的是一样的,我让流风送的信就是约在澜月阁与他们大营的中间处,不偏不倚,对双方来说都公平,对我们来说也是保障。”

“不错,看来还是江阁主想的周到,在下佩服!”

我故意打趣江忱桓,做着样子对他寒暄着,而江忱桓却根本不吃我这一套,白了我一眼就转身出了大殿。

我看着他的背影,嫌弃的哼了一声就将注意力放在了一旁的流风身上。

“流风,我问你啊,你们阁主是不是这个眼睛不太好啊,我看他眼睛有些问题。”

听着我的话流风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看着我的一双眼睛里写满了疑惑,我双手环在身前,盯着流风上下打量了一眼。

“看来你们澜月阁有毛病的不止是江忱桓,你也有点毛病吧,他是眼睛不好,你是脑子不好。”

“林姑娘,流风没有惹到姑娘,姑娘何处此言?”

“没事没事,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别放在心上。”

说不出口的嫌弃,我挥了挥手挤了个笑脸给流风,实在是对他的头脑不抱有什么期待了,可明明他在面对江忱桓时还是挺机灵的,难不成和我装傻充愣?

心里有着猜测我又看了看流风,也没有再继续浪费时间。

“罢了罢了,我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