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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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方的倒下的身影,林琦默默的将身上的“血”渍抹去,他的皮肤完好无损,这点程度的攻击还无法对他造成伤害,只是牺牲了一个队员。
林琦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发条病毒”会自己吸收周围的机械体,按道理来说这种东西只具有传染的能力,不应该具备自我意识。
“队长,现在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名基金会队友从污水中站起,头上的护目镜已经被刚刚的战斗余波击碎。
林琦思考了一下给出了回答
“叫人把这些零件全部清理,在这里的进行隔离抽取病毒,剩下的后面在看,好,行动。”
在下达完命令后,基金会的科学家身着防护服开始了清理工作,林琦将周围的快速的转化为空气,单独将病毒隔离在一个立方体中。
回到地面上,此时的大部分人已经因为感染发条病毒太久身体“机械”化,可以说连个全尸都没有。
“明明想的是利用基金会中的收容物来对付神明和‘神秘’的,现在却“用”在了自己人身上,这绝对是我做过最蠢决定。”
林琦走在依旧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回想着自己“刚来”到斩神时,不用管理随时会突破收容的sp,只要做好自己的守夜人等到林七夜解决一切就行,现在自己还要收拾自己的烂摊子。
啪!
“我想什么呀!都是守夜人了还这么意识消沉,自己做的就自己当,休息,休息什么,干活!”
重斗志的林琦也是迅速的朝着还未转化的地方快速跑去。
一处无人的角落,一名“普通”的男子从中走出微笑的看着前方的离去的身影。
“果然,只要跟着你,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好”东西拿,只要有了你的这些东西我迟早能够回到阿斯加德。”
此时的洛基成了一个流浪孤儿,有家却不能回,还得时刻躲避着那个送外卖的。
摊开双手,一团无形的气体被包裹在绿色的球体中,“发条病毒”的一部分就这么被他编织的诡计带了出来。
林琦站在高楼之上,俯看着下方,袁罡站在他的旁边,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站着,等待着这一天结束。
第二天
“如果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你就立刻和联系我,现在病毒被控制,能不能活下去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好的,我知道了,有事我会立马通知你的。”
林琦点了点头,就再也没有说什么,坐上直升机就离开了上京,开始了下一次的收容任务,而在他不知道的角落,洛基也开着他的小奔朝着紧跟而来,然后就被拦在了收费站!
“草!忘记这座城被封锁了。”
现在的洛基不能使用神力,一使用的话四面八方的守夜人就会过来,到时候他们就会知道自己一直在收集这些东西,在想向后继续那基本是不可能了,于是轨迹之神,奥丁之子,就这么被被扣下了车进了局子。
..........
基金会
洛基被困在所里,狭小的拘禁室弥漫着沉闷的气息。他焦躁地在这有限的空间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面上,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懑通过这脚步声宣泄出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不甘,那如利刃般的目光似乎能穿透墙壁,直射向外面的世界。
此时,在林琦的小队中,轮回正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之中。作为能够使用克苏鲁部分力量的人,他对那邪恶存在的苏醒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感知。那股邪恶而强大的气息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不断冲击着他的心灵,让他头痛欲裂。轮回紧紧捂住脑袋,脸上的痛苦之色愈发浓重,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股邪恶的力量……是克苏鲁,它怎么会苏醒?”轮回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恐惧。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和不安,试图弄清楚克苏鲁苏醒的原因和目的。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与那股邪恶力量进行着一场看不见的战斗。
而在不远处的黑暗中,克苏鲁那庞大而扭曲的身躯若隐若现。它那如同一个巨大的章鱼与恶龙的混合体的身体,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黏滑的触手不安分地扭动着,每一条触手都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在黑暗中探寻着什么
。触手表面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覆盖着一层神秘的黏液。它的头部是一个巨大的肉瘤,上面布满了无数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睛,这些眼睛如同来自地狱的鬼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气息。
那张开的嘴巴里,露出一排排尖锐如利刃的牙齿,每一颗牙齿都仿佛是一把致命的武器,仿佛随时准备撕碎一切。克苏鲁的身体周围弥漫着一层黑暗的雾气,这雾气仿佛来自无尽的深渊,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邪恶力量,让人望而生畏。
克苏鲁在暗中窥视着一切,它的触手轻轻摆动,似乎在谋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它的存在就像是一团无法驱散的黑暗,给整个世界带来了巨大的威胁。
与此同时,林琦已经离开上京,前往执行新的收容任务。所有人并不知道洛基的存在。他们依旧在忙碌地应对着各种突发情况,对即将到来的巨大危机毫无察觉。
轮回深知克苏鲁的可怕,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决定将这个可怕的消息告诉守夜人的林琦。他的脚步有些踉跄,身体还在因为那股邪恶力量的冲击而微微颤抖。他强忍着痛苦,朝着一旁的对讲机冲去,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必须尽队长克苏鲁有苏醒迹象的消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轮回心中暗暗想着。
此时洛基对自己即将成为棋子的命运一无所知,他还在这封闭的空间里,谋划着逃脱后对地球和守夜人的报复。他的心中只有对地球和守夜人的仇恨,以及逃脱的渴望。他继续在拘禁室中踱步,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降临的更大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