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试什么?

奇怪的想法浮现在宁言柒脑海里,傅渊该不会是看上她手中的古董,想白嫖,所以才以身体、财物诱惑她吧?

她不是这种馋别人身子的人呐!

“试婚吗?”宁言柒难受至极,拒绝,但不能过于直接,做生意的,哪能随便得罪人,傅渊可是她的大客户,“不行的,我怀孕了。”

傅家注重清白身世,此话一出,傅渊必定不再纠缠她。

没等傅渊惊讶,旁边那位姓楚的,筷子都惊落于地。

他瞪大双目,“你,你怀了?”

该不会是一起坐马的时候怀的吧?

楚暮辞,从小沉迷习武,他家人曾提醒,男女授受不亲。

他没当回事,军中也没半个女人,将军府从里到外全是男人,这辈子,唯一碰过的女子便是神仙了。

他也不懂生理科学,以为碰一下就怀孕。

猝然间,他飘到宁言柒身侧,隔着布料观察肚子,又将耳朵贴近,“宝宝?”

“……”

救命啊!宁言柒受不了了。

怎么一个比一个神金呐?

“行了,”她掀飞楚暮辞,“别碰我肚子,谁都授受不亲。”

这话说的,都怀了他孩子,还谈什么授受?

楚暮辞瞥了一眼傅渊,眸中闪着敌意。

傅渊无视,他抿了口酒,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宁言柒,“演,继续演。喜欢的话,明年的奥斯卡奖,我可以走后门,让人颁给你。”

他傅渊何许人也?

早在宁言柒与他有婚约时,就将此人祖宗十八代,翻出一百八十次,查了个遍。

很多东西,他只是不说而已,不代表不知道。

这些年,宁言柒就没谈过男人,也没和任何一个异性碰过。

(备注:若踢男人几把不算碰的话,她的确很清白。)

就这,上哪怀孕?真把他傅渊当傻帽?

“这样,你和我试三个月,我不碰你,”傅渊习惯性摇晃杯子,他喜欢酒撞击空气而散发出的甜味,“三个月后,你再不同意,我便退场。”

“退场”这词用的,有股威胁的意味。

这世上,谁又能嚣张到拒绝傅渊的求爱?

除非不想活了。

宁言柒很难选择,傅渊这等豪门,与谁成亲不是成?他并非宁言柒不可。

眼下,只能给他找个台阶下,“傅总喝多了。醉酒作出的决定,显得我在欺负你。这样吧,给傅总一年的时间考虑,一年后,傅总心里若还有我,我便与傅总共度余生。”

他喵的,一年,还不够她隐姓埋名跑路么?

况且,傅总这年纪和心急程度,一年后老婆孩子热炕头。

哪还有宁言柒的事儿?

遇事不决,先拖再说。

傅渊聪明,他知道宁言柒的意思。

点了点头,却并非表同意。

楚暮辞在一旁懵圈了。听来听去,这姓傅的,竟爱夺人媳妇儿?

怀孕了也要夺?

狗登西!

楚暮辞眸间的怨,凝成一束激光,刺着傅渊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