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师妹,看来你是得罪了二长老,今后在赤月宗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不好过?

凤凌月望着渐渐走远的二长老,只是轻轻斥了一声,眼眸露出了一丝鄙夷之色。

就凭他?还不够资格。

凤凌月继续搀扶着司徒馥香,去了司徒馥香的卧房,然后为司徒馥香将脱臼的手腕复原。再将腿上的剑伤磨好止血药。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司徒馥香合旁边的百里长戈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都惊讶地问起凤凌月来。

“凤师妹,你来赤月宗之前的时候是做大夫的吗?怎么对疗伤这么在行?”

“是啊,就连我这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疗伤经验,都不如你一个小姑娘来得丰富,凤师妹可真是多才多艺啊!”

听见司徒馥香和百里长戈的夸奖,凤凌月只是恬静的一笑。

“这些只是小意思,你们要是多受伤,也会学会的。”凤凌月话只说三分,并不想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毕竟她来赤月宗里面只是为了找到玉简。既然有一天终将离开,何必现在留下太多的挂牵?

司徒馥香和百里长戈也感觉到凤凌月有所保留,只

是他们都是明白人,所以也没有追根问底。等到司徒馥香的伤势处理得差不多了,凤凌月便向二人告辞。

出门之前,凤凌月还叮嘱了司徒馥香:“你的脱臼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你腿上的伤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明日的比赛最好将你安排在最后面,否则的话,估计你的伤还要再复发。”

听见凤凌月悉心的叮嘱,司徒馥香心中不由得觉得感动,当即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记住了。同时也提醒了凤凌月一声。

“二长老他心胸狭窄,城府又深,明日的决赛恐怕会有一些猫腻,凤师妹,你一定要早做打算!免得到时候被二长老陷害,有口说不清啊!”

“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自有办法。”

凤凌月说完,这才转身出门。

只是,祸不单行。

白日里在复赛中出尽了风头的凤凌月,虽然得到了不少人的崇拜和支持,可是还有许多口服心不服的人,心中暗暗记恨着凤凌月。除了二长老之外,刘婉月也是其中一个。

为司徒馥香制疗好身上的伤之后回到了住处的凤凌月,刚准备合衣躺下,就听见院子外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

音。抬眼看,还能看见窗外无数火把正在由远及近。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轨迹都是朝着自己这边走来的。

大晚上的不睡觉,举着火把到自己屋门口做什么?

凤凌月眉头微微拧起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的心中蔓延。表面上她还是不动声色,起身来到了房门口。

“砰砰砰!”

没有等凤凌月将门打开,门外的那些人已经气势汹汹的叫起门来。

“凤凌月,赶紧把门打开!不要再装睡了,我们知道你还没有睡着。”

“就是啊,干了坏事,怎么可能还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