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在电话骚包地说:“宝贝儿想你了,出来见今年最后一次面呗。”

“你活不过明天我就去。”

徐凡马上转了态度,痛骂他一句:“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男人,你平时和你女人也这么说话吗?”

梁斯泽抬眉:“有问题?”

“迟早毒哑你。”

他嘴角笑了一下,她要忍心又何妨。

“有谁在?”

徐凡听他这么说,大致明白了意思,以玩笑的口气说:“就平时这些人啊,怎么,有你不想见的人?”

梁斯泽指腹捻着花瓣,不甚在意地说:“我能有什么不想见的人”

徐凡不傻,最近活动他们俩只会来一个,明显是闹什么矛盾了。

感觉和十年前那次有异曲同工之处。

既然两人都不提,他也不点破,直接说:“就越林和予城不在,两个人都提前去美国过年了。”

梁斯泽无波无澜地嗯了一声。

“你过来呗,吃点夜宵我们就散了。”

他正要开口,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能这么莽撞地推门而入,除了她就没人敢。

于是见念时悦兴冲冲地奔进来,和他分享自己的快乐:“梁斯泽你知道吗,我握到他的手了!”

听言梁斯泽并不快乐,第一次握他的手也没见她这么高兴。

念时悦走近才注意到他握着手机贴在耳边,显然是在打电话。

她讪讪地闭上话。

浑然不知徐凡在那头瞠目结舌。

念时悦的声色和咬字都很有特色,她天生声线偏甜,但可能是播音专业的原因,咬字习惯字正腔圆,声音清亮悦耳,会让人忽略了这份甜意。

尽管听得不多,但徐凡几乎是立刻辨识出这声音的主人。

“斯泽,你”他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梁斯泽无视电话那头的反应,问念时悦:“饿了吗?”

她指了指自己,我吗?

他面不改色地说:“不是,问你后面的。”

念时悦很确认自己后面没人,但大晚上的,说这种话够诡异。

说得她心里毛毛的,硬着头皮应他:“他说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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