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过分的事?!”

待宁次讲完自己被刻下笼中鸟与父亲身死的事情后,鸣人、小樱以及李洛克都气愤不已。

他们实在无法理解,同族之人为了保护血继限界这种原因,就让有相同血脉的人刻下笼中鸟这种直到身死才能解除的咒印。

而且,被下咒印的人还会因此而被同族之人直接决定自己的生死,这跟奴隶还有什么区别?

‘果然和我想的没错,他的身上也背负了如此沉重的东西。’

佐助没有像他们一样面露怒意,而是眼神深邃地望着天空,想到了自己背负着的同样沉重的东西。

“所以我才会认为命运是既定的啊。”

讲完内心隐藏的东西后,宁次觉得自己好似轻松了不少,有些释然地发出感慨。

当然,他对于宗家的仇恨仍旧存在,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我们去找你说的宗家家主,让他给你解除掉笼中鸟,我就不信这种东西真的要到身死才能解除!”

鸣人冷不丁的站起身,指着宁次大喊道。

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同伴被刻上这么恶心的东西。

“不可能的。”

一道声音插入进来。

只见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边,听到大部分内容的卡卡西看着鸣人沉声道:

“日向一族是木叶古老的名门,早在木叶未建立前,他们就已存在,而这宗家分家之分据说要追溯到这个族群刚诞生的时候。”

“你想让他们解除宁次的笼中鸟,打破这种世代传承的制度,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曾经在暗部待过,可以查阅许多资料的他,对日向一族的了解比许多人都要多得多,深知这样一个族群是不可能为了一个人而打破这种早已融入骨子里的制度的。

一旦开了先例,势必后患无穷。

“他说得对,这是不可能的。”宁次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且不提那个男人会不会给他解开笼中鸟,一旦解开了,其他分家人会怎么想?

大概也会闹腾着要给他们解开吧。

而若不给他们解开呢?

一想到后面可能发生的情况,他就有些心戚戚然。

“我才不相信不可能呢!如果你认为不可能的话,那你不还是在相信命运无法改变这种可笑的说法吗!”

鸣人看着他掷地有声道。

对他来说,什么名门不名门的,什么制度古老不古老的,只要他认为那是错的,这些就全都不是可以阻碍自己的理由。

“如果你不敢说的话,我替你说!”

“而且就算这次失败,也是迈出成功的一小步,总有一天一定会成功的!”

看着如此激昂如此认真的鸣人,宁次陷入了沉默。

他很难想象,一个真正认识不到一天的人,会为他做到这种程度,会如此坚定不移的鼓励支持他。

“宁次,我也会跟你去,而且鸣人说的没错,就算这次失败了,你不也是为打破命运做了勇敢的尝试吗?”

李洛克握着拳头,同样慷慨激昂的支持道。

“虽然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会有多大困难,但我同样认为你应该勇敢迈出这一步。”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跟你去。”

小樱也看着他眼神坚定道。

而佐助虽未言语,却也看着他点了点头。

“.”

感受到众人对他的支持,宁次缓缓闭上眼,又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