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欺负人,让你不学好,该死的二流子,你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看我赵美丽今天不一锄头囊死你。”赵美丽在破旧仓里找到一把锄头。

追在罗锅子后面就是一通的跑,这个锄头锈迹斑斑,但在赵美丽手里舞的虎虎生威,好像是二郎神手里的三叉戟,别提多威风。

苏皖与叶凉川两人,赶紧去查看躺在地上的祁越。

此刻的祁越是真的惨,他一个大男人,差点被另外一个男人那什么了,简直是巨大的羞辱。

“别看!”叶凉川挡住了苏皖的眼睛,然后自己脱下衬衣,披在祁越的身上。

苏皖虽然很快扭过了头,但是祁越身上的惨状也看了个七七八八,原本芝兰玉树的一个人,现在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还有身上都是斑斑点点的痕迹。

像是有人掐的,咬的,还有啃出来的……

“祁越,我们这就送你上医院去,你忍忍……”在确认好祁越已经穿好衣服之后,苏皖才转头过去。

但是他满脸的绯红,一看就知道是被灌药了。

“不行,不能去医院……去了医院大家就都知道了,叶团长!你帮我!”祁越修一手搭上叶凉川的手腕。

在苏皖看来,两人此刻也太“和谐”了吧,一个铁血军人,一个弱鸡富家公子,这一黑一白两只手搭在一起,祁越被叶凉川半抱住的模样,真的很好磕。

最后苏皖知道,什么都磕只会害了自己,叶凉川仿佛能看穿她此刻的心思。

那一双锐利的眼神已经盯在苏皖的身上,散发出阵阵的寒意。

“你这个小脑袋,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就按着祁越的意思,把他带到潘教授家里去。”

听到叶凉川这么说,祁越才放松下心情,这精神一放松,人便晕了过去。

叶凉川把人背在背后,而这边赵美丽凭着一把锄头,已经把罗锅子打的满头包。

苏皖从仓里找来一节麻绳,把罗锅子捆的结结实实。

然后母女两个合着一起,拖着罗锅子到了家。

罗锅子这一路上受的罪可别说了,赵美丽下手是真的黑,那锄头一下一下囊下他的背上,差点把他的罗锅都给囊直了。

“行,就先把他栓在这里,等明儿祁越醒了再问他怎么办。”苏皖对赵美丽说道。

潘教授的四合院,门后面还有一个地栓,以前据说养过一只大狼狗,现在狗不在了,用来栓罗锅子正合适。

“喂……你们就把我撂在这里了呀,不是……这个人不是我绑的,是我大哥,这个药也不是我下的,是我大哥!”罗锅子不用别人用刑,什么事情都往刀疤哥身上推。

“你大哥是谁?”苏皖来了兴趣,问道。

“我大哥可厉害了,说出来吓死你,他可是北区的扛把子,我们大大小小一百来号人都要听他的,我们全叫他刀疤哥。”

“哦!”苏皖在得知了刀疤哥这个名头之后,扭头就走。

“哦?小丫头,你就哦一下吗?头发长见识短,没有听过我刀疤哥的名头不怪你,你快点放了我,不然明天我刀疤哥就把你家夷为平地。”

这个臭罗锅子是真的有点吵,苏皖忍受不了,转了回去,脱下他的鞋子,塞进他自己的嘴里。

“你就在这里,对着月亮许愿,等等你那刀疤哥会不会来救你吧。”苏皖拍了拍手,觉得手刚碰过他的臭鞋,脏死了。

这边苏皖赶紧跑到厨房洗手,发现水缸里竟然泡着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