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孤灯叹气:“兄弟你之前太过大胆了,跑去那信阳河打劫水神。”

越说,孤灯越是无奈:“那条水神也不算了不起,本体不过一只大鲶鱼,只是水族一贯团结,特别是那水神,背后另有背景。”

夏翎神色微变:“难道还有其他的麻烦?”

“倒也无妨,兄弟你是修行者,那些水中的家伙就算再生气,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这里怎么着也是我青玉国,水族倒也不敢做什么。”

说完,孤灯露出些许认真:“主要是影响,兄弟你去打劫了那水族,此事传出后,国君颇为愤怒,严令让你立即离开青玉国....若非此事,为兄我谋划一番,倒也无妨。”

翎顿时软倒在地,呢喃:“难道我...唉....真回了御龙国,我却未曾完成主君的交待,愧对主君啊。”

“悔不当初,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去招惹那鲶鱼...”越说,夏翎越是懊恼。

孤灯急忙将人拉起来:“莫要着急。”

夏翎这才露出一抹惊喜:“难道还有转圜?”

孤灯沉吟一会儿,低语:“咱们一见如故,罢了,你继续暂且留下倒也无妨...只是兄弟你要记得,千万莫要再生事,若不然,哪怕为兄我在国君面前说情,恐怕国君也会在愤怒之下,另外派人,将你强行送出青玉国。”

夏翎越发惊喜:“多谢兄长。”

孤灯微微摆手:“无妨,你我既然以兄弟相交,都是应该的,莫要如此。”

夏翎轻语:“兄长,这所谓的生事,不知可有某种界限?”

孤灯沉吟一会儿,低语:“除却荒野的野人,兄弟你现在,恐怕连城中野神都不能针对...为兄也不瞒你,这所谓的生事,不是事情的大小,而是是否会扩散。”

“你在荒野杀几个野人,没人知道。”

“可兄弟你若是在城里弄死个野神,便是人尽皆知了...”

“特别是前一阵星君

现世,紫云城附近,有不知多少强者盯着,还有许多人暗中查探那老道士为何忽然袭杀玉山神君,在这城里,再小再小的事,都会扩散出去。”

举完例子,孤灯才语重心长:“贤弟你可明白了?”

夏翎再度道谢:“明白了,多谢兄长。”

两人又开始兄恭弟亲。

很快,天色渐黑。

孤灯看了一眼天色,笑道:“兄弟,若无旁事,为兄便不打扰了。”

夏翎刚准备说送一送。

想了想,还是开口:“兄长,说起来,小弟我虽拜下主君...实不相瞒,其实小弟本是青玉国人氏,机缘巧合方拜入主君门下,现如今其实还未去过御龙国呢,不知兄长可知御龙国的消息?”

弄死青羽后,这青玉国,他肯定无法再留了。

而御龙国...不确定是否会去御龙国,可知晓一点消息总是无错,以孤灯的能力,知道的消息应该不少,送上门来的“朋友”,怎能不多请教。

孤灯皱了皱眉,很快摇头:“御龙国...你若是问附近几个诸侯国,为兄倒还了解不少,可若是御龙国,我了解的着实不多,毕竟,太远了。”

夏翎很不解:“兄长尚且如此,难道亿亿万里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