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珪听到刘玦回答,也是高兴起来,军队目标太大,他很快想到了解决办法,以他们现在实行的军户制度,军队盯得人太多,军户却不一定:“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盯着军队的眼睛太多,不过我们可以让那些军户的子孙,从现在开始训练之余,加上一些内功心法的修习,总有能修出内力的人”。

“恩,这样的安排虽然花费时间,却更稳妥,正好二哥训练的第一批人也出来了,他们可以分派出去做这件事。”刘玦认可的点头,又想了想问道:“其实这件事是不是可以给四哥通一下气,他本就在兵部任职,而且四哥的武力值高强还带兵,在训练中调整一下战阵,就当训练新阵法也说的过去。”

刘珪这次却有些不认可,四弟性子冲动,他担心他藏不住事。

刘玦看刘珪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着怼他,“大哥的事,四哥闷不吭声的瞒了我们这么些年,他可是眼看着二哥你在三哥手下吃瘪”,刘玦好笑的看着刘珪开始变化的表情,“哈哈哈,所以二哥你别再用老眼光看几个弟弟,大家都长大了。”

刘珪也是愤愤:“也是,四弟他那是不能藏事,是太能藏事了。”

二人本还打算继续说些什么,听到宫人有事通报。

刘珪和刘玦默契的各归各位,原来是那三王爷刘琪和四王爷刘钰,听说刘玦回来了就去他府里找他,没找到人就跟着进宫来了。

刘珪登基以后按照惯例将几个弟弟都封了王,也安排了差事,刘琪性子柔中带刚,领了吏部的差事;刘钰武功高强,领了兵部的差事,都是根据他们的性格特点分派的,二人干的也是热火朝天。

两人进来各自见礼,刘珪见人都到齐了,干脆引着三个弟弟去了偏厅,团桌而坐。

刘珏性子最急,而且都是自家兄弟,他本身也不爱拐弯抹角,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五弟,你居然抛下我们几个哥哥和那个李辰熙出去玩,她怎么就单找你陪着?听说你们去了不少地方,玩的怎么样?”

刘琪和刘钰这段时间累的够呛,新朝刚立,他们又是王爷,加上前几年的事,俩人心有愧疚,自然是卯足了劲的干。

对比他们俩,他家五弟倒好,陪着美人出游就算了,回来的第一时间还不去找他们,刘琪也是在一旁帮腔:“就是,几个哥哥累死累活的,五弟你倒是美人在侧,潇洒出游,好不快活!”

刘玦没有理会两个哥哥的阴阳怪气,眼神询问刘珪,‘二哥,看他们这表现,您还真没把真相透露给三哥,四哥?’

‘忘了’,刘珪有些尴尬的回了个眼神,‘那我也没想到,事情就差直接摆在明面上了,他们俩还猜不出来啊?’

‘额。。。。那您也不能真不跟他们说啊?’刘玦无语之极,‘这么拖着,那天被他们知道了,他俩闹起来,弟弟我可不帮你圆。’

‘五弟你可不能这样,你哥我这小身板可经不住他们闹’,刘珪眼神恳求。

‘二哥,您自求多福吧,这事和我可没有关系’,刘玦忙撇清关系,三哥犟,四哥莽,这一闹起来可想而知,他可不愿意跟着受罪。

刘珪那是能自认倒霉的人,最开始他真就是担心他们俩闹事,才瞒着的,当然也存了点看笑话的心思,本想着后面找时间慢慢说,可是他这不是一忙起来就给忘了么。

刘琪和刘钰坐在一旁,看着刘珪和刘玦当着他们的面打眉眼官司,怎么的?当他们俩是不喘气的么?

他们俩不过就是最近累的够呛,想借着找五弟,放放风,诉诉苦,顺便聊聊天放松一下而已,这下好了,这两货绝对有事瞒着他们,绝对的,对视一眼,俩人瞬间达成共识:‘弄他们’。

刘珪本来还在想着用什么样的借口,才能把刘玦拖下水,脖颈一凉顿感不妙,立马祸水东引,“我们刚才还在说呢,五弟这次出去收获颇丰,一回来就来找哥哥我分享”。

“哎,是啊,跑了好多地方,一回来又要找二哥汇报,实在累的够呛,需要休息一下”,刘玦见风头不对,刘珪那是要拖他下水,立马顺坡搭话一副虚弱状,准备跑路。

转了一下轮椅没有转动,刘玦定睛一看,一左一右两只手默契的按在了他的轮椅上,原来是刘珪和刘钰一人一只手各按了一边。

刘玦扬起一抹虚弱的笑,声音更是软弱无力,“哥哥们,弟弟身子弱,真扛不住了,让小弟先回去休息,改日弟弟请哥哥们喝茶。”

再次转了一下轮椅还是没有转动,刘玦一个眼神给到刘珪,‘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珪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没什么意思,你自己说的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得陪着我。’

刘钰见这两人又开始了,按着刘玦轮椅的手一个用力,差点将轮椅掀翻,语气低沉:“要不,你们看看我先!!”

刘琪也在一旁似笑非笑,火上浇油,“二哥和五弟感情真好,这是背着我们俩,做了不少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