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壹大妈因为无法生育的问题,在易中海面前数十年来一直抬不起头。而现在居然能自信地跟他对话,这实在罕见。

虽然易中海意识到情况不太对,但他没有时间仔细想,因为傻柱被毒蛇咬了。关于养老问题,他是深深执着于此事的,傻柱多年来都由他照料,让他来老有所依。

他绝不会让傻柱遭遇意外,他自己将老后的安顿事宜视若己任。思虑至此,易中海不再犹豫,疾步冲向红星医院,连请工厂假都没工夫了。

"壹大爷等等我!" 秦淮茹喊道,随后连忙追了过去。

得知傻柱与棒梗受伤的秦淮茹迅速明白,两人定又是中了苏宇的圈套!

进了医院,他们发现傻柱与棒梗都已经处理过伤口。棒梗的手伤看上去触目惊心,肌肤已经被烧得溃烂。幸亏只要适当抹上消炎药、包扎起来并静候痊愈即可。

相比之下,傻柱情况更糟,蛇毒已蔓延至整个手臂,局部注射封闭并静脉给予抗蛇毒血清,导致目前整只手臂都不能动,且还需每隔两天到医院复查,十分凄凉。

"柱子,我来帮你回家,这几天先别上班了,好好在家养病。" 易中海一只手扶住傻柱的另一侧手臂,而秦淮茹也迅速搀扶着棒梗。

一行四人相互扶持,一拐一拐地走回四合院。

边走着,秦淮茹不解地问:“傻柱,你不是说那次偷烧烤架时要小心嘛,棒梗怎么会受伤呢?”话语间流露出责怪之意,明显是指责傻柱疏忽。

傻柱察觉出其中之意,情绪也变得不太悦。秦淮茹不问他的伤情,却指责他在抱怨。

“嘿,秦淮茹!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故意害棒梗了?”

接着,他又讽刺:“难道我被毒蛇咬伤的手也是故意的?”

"我带棒梗偷架是为了给你们俩 ,你反倒回来埋怨我?”

“真是有趣的人呐!”

瞬间,傻柱激动起来,他虽然对秦淮茹忠诚无比,但这番指责让他忍不住发火。

原本秦淮茹的面色变了,知道自己言语不慎。她马上悲从中来,开始委屈得哭泣。

“傻柱你怎么这么说,冬旭走了,我只剩下棒梗可以依靠,他是我生活的支柱!”

“我担心棒梗才询问他出事的原因,你不告诉我就算了,却还要数落我?”

“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吗?”

她开始自怜自艾,并反责傻柱:“我们孤儿寡母,已经够不幸了,现在你也这么对我……”

这一轮的攻势把傻柱的脸都涨红了,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原本想再多顶几句,可面对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有那悲伤无助的诉说,又不忍反驳了。

易中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正合他心意——看到棒梗的伤害是他所希望的后果。他曾故意提议,引导棒梗去找苏宇惹祸,让秦淮茹受点教训,以免日后再鼓动傻柱去对付苏宇。却没想到连傻柱也牵扯进来受伤,意外的插曲让他心中微微吃惊。

这确实有些让人懊悔。眼见柱子涨得满脸通红,易中海上心里叹了口气。都已经这样了,柱子似乎仍不愿与秦淮茹撇清关系,恐怕是因为贪念秦淮茹的身体。

他只得出来缓和气氛。“好了,你们都别说下去了。”接着他说:“柱子带棒梗偷烤架和母鸡,全是为了你们贾家人着想,想帮你们为苏宇雪恨,还希望棒梗吃到鸡肉补身体。而且他自己也在事故中受伤,淮茹你本应感激他而非责怪。”

对于柱子来说,他也处理不当,棒梗手伤得这般严重,作为母亲的淮茹肯定会很担心。关心一下棒梗的伤势,本就是人的天性,而此时不应对淮茹讲那些苛责之语。

易中海真如老谋深算的狐狸,一番话看似责备又像赞美,实际没有触及痛处。既不惹怒任何一方。“柱子,你说详细点,事情经过到底是怎样的?让我帮你们分析分析。”他借此巧妙转移讨论方向。

看到秦淮茹梨花带泪的模样,柱子也赶紧想转移话题。面对易中海的问题,他连忙接道:“早上院里的人出门工作后,我和棒梗就到了后院。我这次格外小心,先查了屋顶和地面是否有异样,然后用棍子一步步探路。”

“烧烤架我也反复检查过,确信无误才让棒梗伸手。可是,他一碰,立即就被灼伤了。”傻柱抓着脑袋不解,他确实搞不懂。

易中海皱眉思考,“根据你的描述,你的警惕确实够充分。”他这样说是对秦淮茹说的,好让她不再怪责柱子。秦淮茹意识到自己冤枉他,赶忙致歉。柱子的脾气变化无常,方才还在气红了脸,此刻却又因道歉破涕为笑。

易中海接着说:“棍子触碰没出问题,但棒梗一伸手就烫着了,可能是烧烤架带电。”他推测道,“苏宇疯狂至极,把电线接到烧烤架上了,棍子因绝缘,触电没问题,但人体不同。”这让易中海这位八级钳工的专业见解得到了体现。

傻柱和秦淮茹崇拜般地看着易中海,深感学识渊博。“肯定是苏宇那个浑蛋设计的!他要让我们受这么大的苦,绝对饶不了他!”柱子怒目圆睁,满腔怒火,想要去找苏宇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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