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听起来似乎有些合情合理,但其中却总有一些细节让他感到半信半疑。

傅景舟的目光再次回到了刘叔的脸上。

他对管家刘叔点头,示意他继续讲述,“刘叔,继续说。”

管家刘叔咽了一下口水,深吸一口,娓娓道来:“林晓雨自己声称,她当年并非走失,而是被不法分子拐卖。”

“由于她当时只是个瘦弱的女婴,几经转手都无人问津,于是就被人贩子仍在路边。”

“后来是以为好心人不忍见三岁女婴被仍在路边冻死,于是就把林晓雨送去了孤儿院里,由孤儿院收养长大。”

说到这里,管家刘叔不禁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同情与感慨。

而傅景舟则陷入了沉思。

他无法想象这错综复杂的关系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暂时没法判断林晓雨所说的版本究竟是真是假。

想到这里,傅景舟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质疑。

他缓缓开口,对林晓雨说道:“你说你很小就被人贩子拐走,后来又几经波折进入了孤儿院。”

“那么那对夫妻是如何确定,你就是他们失散多年的亲女儿的?”

林晓雨似乎早已料到傅景舟会有此疑问。

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傅先生,刚才你的管家不是已经提到过了吗?”

“那对夫妻、也就是我的亲身父母,他们在收养洛宁的时候,并没有放弃寻找他们亲生女儿、也就是我的下落。”

“他们一直记得,他们的亲生女儿脖子后面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鲑鱼斑胎记。”

“就像是这个实际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一样,每个人身上的胎记都是独一无二的标志。”

“而我,恰好也有这样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鲑鱼斑胎记。”

说着,林晓雨挽起了自己的头发,背对着傅景舟,露出自己那白 皙的脖颈。

没有了头发的遮掩,在场的大家都能清楚的看到,林晓雨的后脖那里,确实有一块淡粉色的胎记,在灯光下非常明显。

林晓雨放下长发遮住了后脖的胎记,转过头信誓旦旦的对傅景舟说:

“当年那对夫妇得知这个情况后,立刻心急如焚地赶往了外地的那家孤儿院。”

“他们亲眼确认过我身上的胎记,和我描述的一模一样,与他们走失女儿后脖子上的胎记分毫不差。”

傅景舟还是不肯信,“仅凭一个相似的胎记,似乎有些太过草率了吧。”

林晓雨非常自信且笃定的说道,“你觉得仅凭一个胎记不够,那我的年龄和他们走失女儿的年龄也完全吻合。”

“而且孤儿院里的人都说,我长得和那对夫妻有些相似。”

“正是这这么多的原因,我全都符合,所以那对夫妻才确信无疑,我就是他们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