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司的许多大小事务都需要傅景舟亲自定夺,他根本没办法长时间待在国外,陪伴在我身边。

但傅景舟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而是计划着利用每一个周末的时间,飞往西澳珀斯,只为见我一面,哪怕只是短暂的相聚。

其实相比于让我回到国内,现在的傅景舟已经想通了。

国内有苏锦在,而我厌恶苏锦,尤其是他目前也暂时没办法妥善的处理好我和苏锦之间的纠葛。

如果让我回国,我天天见到苏锦肯定会生气,那还不如先让我在国外待一阵,这样也能对苏锦眼不见心不烦。

相比之下,苏锦的存在就显得格外刺眼。

她总是认为,自己应该得到最好的一切,包括傅景舟的爱和关注。

她不顾一切地纠缠着他,试图用各种手段来逼他就范,却从未考虑过他的感受和想法。

此刻,苏锦正坐在沙发里,泪眼婆娑地哭诉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她自以为自己能够左右傅景舟的决定,却忘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被摆布的人。

傅景舟的目光从件上移开,穿过散落件的办公桌,冷冷地扫了泪水涟涟的苏锦一眼。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冷漠,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但他并没有因此失去耐心,还是保持着应有的风度,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安慰着苏锦。

“别哭了。”

他轻轻拍了拍苏锦的肩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安抚她的情绪。

“如果你是喜欢粉色,那完全可以再另挑一枚粉色的戒指。”

然而,苏锦却似乎并不领情。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直视着傅景舟,眼中闪烁着不满与质问的光芒。

“景舟,你是不是觉得那枚戒指太贵了,所以才不愿意给我买的?”

苏锦的哭泣声却越发响亮,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为敌。

傅景舟保持着那份贵气逼人的风度,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苏锦:

“价格从来都不是问题,我傅家什么时候缺过钱?区区一枚五千万美元的戒指,我还是买得起的。”

“如果你是喜欢贵价的,那也可以挑其他价格是五千万上下的钻戒,这我都不会拒绝你,但唯独就是这枚‘粉色的遗产’不行。”

他的话语虽然温柔,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决绝。

“为什么偏偏这枚戒指不行?我就想要这个!”

苏锦还在紧追不舍地追问着。

傅景舟叹了口气,知道避无可避,只能无奈地重复了我当年拒绝他时说的那句话:

“这戒指的名字叫‘粉色遗产’,遗产遗产的,听起来确实有些晦气。我觉得用它来当婚戒并不合适,所以我希望你能另选其他的。”

“而且,我听说这枚戒指早就被别人预定了,就算你想买,品牌方也不一定会卖给你。”

“诶?”苏锦转头看傅景舟,“景舟,你是怎么知道这枚戒指是被别人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