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寺内寿一当年曾经派遣一支特种小分队,护送好几个日本神官专程奔赴王屋山调查处理——以***的那种性格,估计极有可能会一直念念不忘、偷偷下手!”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金无血的说法——这个说法,与曹虎林生前所说的情况一模一样,而且逻辑相符。

不过,我却是再次盯着左方霖追问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日本神官居然仍旧是念念不忘,他们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左方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只是听说王屋山山腹地下藏着与日本皇室或者国运有关的神秘东西吧。

金无血接着我的话追问左方霖:“日本神官大概是什么时候知道黄泉守墓人的?你是如何成为东洋鬼子傀儡爪牙的?”

左方霖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们说,上世纪九十年代,省地质勘探队在王

屋山用瞬变电磁勘探的方法,偶然发现王屋山下面有巨大的空洞空间,而且螺旋向下,极深极深,不知道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后来勘探队的几个领导和高工非常诡异地全部遇车祸而死亡,再加上说是王屋山的下面并没有经济价值特别高的矿物矿产,后来就放弃了继续勘探和开采;

但是就在那一年的秋天,政府突然在王屋山抓到了好几个日本间谍,那些间谍有的是游客身份,有的是日企员工的身份;

再往后,左方霖就被一名东洋女子所控制了……

说到这里,左方霖老脸一红:“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有许多炎黄子孙的术士高人也参与了进来,一个个跟我一样受那东洋女子的胁迫控制、被人利用,只是,已经无法摆脱了。”

“为什么无法摆脱?”金无血立即追问道,“你不会是因为贪图人家东洋女子的美色,所以甘愿为虎作伥的吧?”

“不不不,因为她们在我体内下了东洋神道教的诡毒之物,每隔三个月我都必须去领一份解药,否则的话那种痛苦根本是我承受不了的,就连昏迷过去的可能都没有!”

左方霖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你们还记得上次我所谓的‘云游’吗,其实,就是去领了一份解药。”

我与金无血相互一瞧,均是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上次在通天峡遇到那个“中年山民”的时候,对方确实说过其师傅云游未归……

火无毒则是在旁边问了左方霖一句:“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没有去京沪大医院检查化验一下,就没有想办法解了那毒?”

左方霖一脸痛苦地回答道:“怎么可能会不去啊,除了京沪大医院以外,前几年我还偷偷去了香港和美国,

结果仍旧没有办法!否则我广有钱财、自由自在,何必非要受制于人啊!”

接下来,左方霖告诉我们说,他年纪大了,对王屋山山腹地下究竟藏着什么未知秘密是毫无兴趣,而且与黄泉守墓人也无怨无仇;

可能是由于上次国家抓了不少日本间谍的缘故吧,所以从那以后日本神道高人再也不肯轻易出面,而是网罗了许多中国的术士替她们卖力卖命……

“我明白了,那些贼心不死的日本神官既想利用中国术士帮他们卖力卖命,又怕我们与黄泉守墓人走得太近成为同盟!”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左方霖,“那个让你替她卖命的东洋女子在什么地方?除了东洋神道教的诡异毒物以外,她还有什么过人的手段?你如实说出来,我们帮你控制住她,让她彻底解了你体内的毒物!”

“谢谢胡先生!谢谢各位……”左方霖连连道谢,然后一五一十地给我们讲了一番。

左方霖的一番介绍听得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深感棘手,同时也更加想要知道王屋山山腹地下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想要知道东洋神道教的高人念念不忘、费尽心机地究竟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生擒活捉那个东洋女子的……”

我安慰了左方霖一下,在他打电话让人送来解药以后,冒险赌了一把放他回去,以免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来到外面以后,我刚想要回到房间休息一下,聂晓婧主动找到了我。

“有什么事吗?”我故作不解地看着聂晓婧。

聂晓婧小声说是一块到外面散散步呗,顺便有件事想要给我说一下。

我点了点头,跟聂晓婧一块朝度假村的外面走了过去,想要听听她究竟给我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