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影摇了摇头,“浪费有罪,只有用了才不算浪费。这样吧,反正已经点了,你就先进去待上一会儿,好好体验一会儿再招也不迟!”

说罢这些,水无影当真走了过去,把双手双脚的主筋已经被金无血全部挑断了的黑田太郎提了起来,轻轻放进了那口大陶缸里面。

估计陶缸的导热效果真的有些欠佳,虽然外面炭火熊熊,但黑田太郎进去以后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土无耳在旁边皱了皱眉头:“老四你刚才还说凡事要讲究成本呢,这你样真是太浪费了!瞧我的!”

土无耳一边说,一边铲起几块红通通的火炭丢到了陶缸里面。

这一下,郑世悟、金无血包括水无影都纷纷冲着土

无耳竖起了大拇指,夸奖土无耳这一招虽然相当简单但效果确实是相当不错——几块火炭抛进陶缸以后,黑田太郎马上就更加迫不及待、非常急切地表示要老实招供!

听到黑田太郎的阵阵惨叫声,我心里面的恨气怒火这才渐渐消散了不少。

正当我心中有些不忍、准备叫雷三贵赶快把炭火浇熄然后将黑田太郎提出来的时候,突然一想到她不仅害得聂晓婧很是悲痛地哭了一场,而且害得我们两个现在都是无法亲近,我心里面刚刚升腾起的那丝怜悯之意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我在旁边自言自语地说道:“还是大哥说得对啊,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能快意恩仇,必生心魔祸患!这应该是人性的阴阳平衡之道!”

金无血扭头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是啊,宁做恩怨分明、有情有义的屠夫汉,不做是非不分、浑浑噩噩的糊涂虫!该狠起心肠的时候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王立全则是说得更加简洁而又含义丰富:“让别人流下多少泪,自己就得准备淌出多少血!”

我看了看王立全,心里面突然升腾起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立全兄与那个神门的门主冯小曼,将来会不会万一应验了这句话啊……

黑田太郎十分痛苦地哀嚎了一会儿,等到我们心里面的恨气怨气慢慢散尽,我这才示意雷三贵用水浇灭那些炭火,然后再把黑田太郎给拎了出来。

这个时候的黑田太郎,头发已经差不多被烧了个净光,脸上身上的伤疤让她变得面目全非、丑陋不堪。

郑世悟瞧了瞧被扔在地上的黑田太郎,笑着摇了摇头:“啧啧,你还说阴阳鬼手那种整形易容算得上是孤脉绝技呢,我怎么觉得现在的你恐怕就连阴阳鬼

手都不一定能够认出来你!”

恨气已出的聂晓婧则是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她蹙了蹙细眉一本正经地冲着黑田太郎说道:“福祸无门、惟人自召。你今天的痛苦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而不是我们主动找你麻烦的;

如果不是你让天灯老贼‘七煞压身’,如果不是你叫薛霜霜引诱胡君尧,如果不是你暗中给我施种什么‘煮海灭珠降’,你哪里会有今天的火炭加身之苦?

现在,只要你如实说出阴阳鬼手的下落,让胡君尧能够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与声音,把我送给胡君尧的东西原物奉还,我们可以留你性命!”

黑田太郎似乎醍醐灌顶一般顿悟了,她突然咧嘴笑了笑,然后一脸神秘地冲着我说了几句:“红尘如梦,君以为,彼此皆似拈棋对弈人;梦醒时分,你可知,在场谁人不是盘中子!”

见她明显神色有异、话中有话,我立即追问道:“什么意思?”

黑田太郎再次笑了笑,一脸诡异莫测而又有些凄然地告诉我了四个字:“与君共勉。”

我思忖了一下,不知道黑田太郎这句话究竟蕴藏着什么深意秘密,于是我干脆暂且记在心里,转而问她说:“这样吧,刚才聂晓婧已经说了,只要你老实配合,让我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与声音,只要把那支‘格洛克’和那块腕表完好无缺地还给我,我们可以留你性命。”

黑田太郎却是摇了摇头,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晚了。”

聂晓婧急忙追道:“什么晚了?是那支枪那块腕表还是?”

黑田太郎神色一冷,声音不大却极为肯定地回答说:“胡君尧再也没有机会变成胡君尧了……”

祝女同胞们仙女节快乐!只要家庭幸福心态好,霜染青丝也是家里面的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