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溪看着他的眼睛,“你早就知道我戴着星空碎会有人质疑?”

陆秉然的眼睛看她时,仿佛只容得下她一人。

“知道。”

“历群是你邀请来的?”

“没错。”陆秉然看着她,“还有其他问题吗?”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杜凌溪放在他肩上的手,移到了男人的脖颈处,“星空碎真的是爷爷送的?”

陆秉然轻轻低下头,他的唇轻轻拂过杜凌溪的耳边。

“你希望是谁送的?”

……

车开到半路的齐言又重新接到了齐母的电话。

齐母:“你回来的太晚了,你爷爷已经给你联好姻了。”

齐言无奈地揉揉眉,“所以我的意见是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齐母:“你觉得呢,别回家了,自己玩去吧。”

齐言:“……”

那头齐母已经挂掉电话了。

齐言叹了一口气,他还想问一问是谁家的姑娘呢,这么容易就答应联姻的事情。

心中有股郁气散不去,齐言开车换了一个方向。

到“清清”酒吧时,已经快要半夜了,不过对于在M国生活过几年的齐言来说,这不过是才开始。

夜色渐浓,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街道上的喧嚣逐渐被酒吧里的音乐声所取代。

齐言推开了酒吧的沉重木门,步入了这个光影交错的世界。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仿佛是夜色中的一抹温柔。

酒吧里的灯光是迷离的,彩色的光束在舞池中旋转,打在齐言的身上,让他的轮廓显得更加柔和。

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黑发略显凌乱,却不失风度,随意地垂在额前。

音乐声在酒吧里回荡,节奏强烈而富有韵律,但齐言的步伐并未因此而急促。

他缓缓地穿过拥挤的人群,每一步都显得从容不迫。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股清流,与周围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围的人群注意到了他的到来,一些女性的目光被他吸引,她们低声交谈,眼神中流露出欣赏和好奇。

他走到吧台前,轻轻地坐下,对调酒师点了点头。

“一杯Old Fashined,谢谢。”

他的声音温和而有礼,即使是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也能让人感到一种宁静。

调酒师熟练地为他调制着饮品,同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与众不同的客人。

齐言微笑着表示感谢,然后轻轻地转动着手中装满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手中装酒的玻璃杯中。

而此时,楼上酒吧的包间里,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

任灿灿感到自己的头越来越重,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下了药,但已经太迟了。她的四肢无力,神志不清地靠在沙发上,只能模糊地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手臂紧紧地搂着她。

他正试图带着任灿灿下楼,他的动作急促而粗鲁。

任灿灿的意识模糊,只能无力地挣扎,她的反抗在药物的作用下显得微不足道。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男人带下了楼,到了开放的酒吧大厅。

音乐震耳欲聋,人群中有人注意到这一幕,却并不关心。

任灿灿拼了命地想清醒过来,然而却徒劳无获,她双手胡乱抓着,在经过吧台时,她终于抓住了一个人的衣角。

男人因为想要快点离开,并没有注意到她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