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找不到吗?”顾月月出现在我身后:“不会是不想给吧?”

我没好气的说:“没看见我找了一上午吗?找不到我有什么办法?”

顾月月白了我一眼,掏出手机打电话:“司宴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人家都想你了。”

“正在路上。”

霍司宴对顾月月说话一直很温柔,只有四个字,因为有数不尽的眷恋。

“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顾月月又恢复了本来的面貌:“抓紧找,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于是,霍司宴回来看到的是光彩夺目的顾月月和满身大汗的我。

“这是做什么?”

顾月月哭哭啼啼地解释:“我想要你们结婚的手镯,你不是说给我吗?”

“嗯。”

“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沈清禾自己放起来,但是她找了一上午都没有找到。”顾月月抱住霍司宴的胳膊撒娇:“可是我真的很想要。”

霍司宴面无表情:“那就继续找吧。”

顾月月撅嘴,重复自己的话:“都已经找了一个上午,是不是她故意不想给我?”

苍天良心,为了能够离婚,我都已经在讨好顾月月了,还要我怎么样?

“你是不是藏在身上了?”顾月月嘴角隐隐约约带微笑,眼里都是奸计得逞的样子。

原来在这里等我。

“下一步,你不会打算搜身吧?”这是哪一年的戏码,大宅门都不会这么演。

顾月月很聪明的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靠在霍司宴的身上,将问题抛给他:“司宴哥哥,你说呢?”

我一直都知道他的答案,也正如我预料的那样,霍司宴神情冷淡的看着我:“脱。”

“如果我说不呢?”

霍司宴目光审视:“有的是人能够帮你。”

我深吸一口气,从T恤到牛仔裤,脱到剩下内衣内裤。

“上次没怎么细看,”顾月月上下打量了一下:“你的确挺白的,身材也不错。”

同性之间出现这样的夸奖,我都认为是真心的,可顾月月更想看一个跳梁小丑,更想做的是羞辱。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绕到我背后,说:“胸不脱吗?”

顾月月轻声笑了:“算了吧,估计也藏不了。”

“看够了吗?”我侧头看着顾月月,我们两个身高差不多,枕头正好能够对着她的眼睛,充满戏虐、得意的眼神。

“司宴哥哥,你说呢?”

他没有说话,可笑,霍司宴不说话不就是默认顾月月可以继续羞辱我吗?

门口传来一声咳嗽,是司南。

他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高声说:“表哥,星河弯那边的项目,我准备现在去看看。”

霍司宴自然是生意重要,对顾月月说:“月月,我还有点事,我母亲那边……”

顾月月善解人意的说:“去吧,我会照顾好的。”

俨然,她都已经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只不过是一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