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决不给大儿子分房子,他恼羞成怒,扬言让我这个老东西不得好死。”

“三天前,他……他不知从哪弄来一瓶子虫子,他把瓶子口一打开,瓶子里的虫子就飞了出来。”

“虫子全……全钻我身体里去了!”

“我请村里的神婆看过,她说这是苗疆那边的蛊虫,一般人解不了,神婆说让我赶紧去请高人救命,否则活不过半个月了。”

“我四处打听,听说城里有个茶馆的老板有大本事,说不定能救我,就寻过来了。”

伍大爷还真打听对地方了。

别的阴人,甚至同时苗疆的蛊师,想

要解蛊,十分的困难。

因为同样的蛊虫,饲养方法不同,解蛊手段大相径庭,甚至是南辕北辙。

而我则没有这样的顾虑,那阴物写上几个字,虫子就自己钻出来了。

冯伟夸夸而谈。

“大爷,您算是找对地方了。”

“就没我们茶馆解不了的蛊。”

伍大爷听后十分激动。

“你们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我拿了毛笔,蘸了点茶水在伍大爷手心上写下几个字,其实就是随便划拉了两笔。

不一会儿,好几只虫子就钻了出来。

与童石和孟德身上爬出的蛊虫不同,从伍大爷手心里爬出来的蛊虫,是带翅膀的。

真不知道这种蛊虫,又有什么作用。

蛊虫从伍大爷手心里钻出时,翅膀带血飞不起来,冯伟赶紧找个茶杯把虫子困住,算是完事了。

除了蛊虫,伍大爷自然是千恩万谢,冯伟看他可怜,只收了两万块钱。

伍大爷年纪大,不会用手机支付,身上当然也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金。

他请我们宽限一天,明天把钱带过来。

我同意了。

伍大爷走后,我和冯伟处理茶杯中的蛊虫,处理的方法很简单,在茶馆后院里挖个坑,扔点野外烧烤用的木炭,用固体酒精点后,把茶杯放在木炭上。

蛊虫再诡异,毕竟也只是虫子,不用一会儿

,高温就能把它们给烤熟了。

从孟德肚皮中爬出的尸蟞,就是这么处理的。

木炭点后,我把茶杯放了上去。

素素撇着嘴对我说:“老板,咱茶馆的茶杯有点不够用了,再去进点吧?”

装过蛊虫的茶杯,当然不能再给客人用,是该再进点货了。

我说行,一会儿就去。

知道能出去玩了,素素开心的不得了。

烧了一会儿,或许是这个茶杯的质量不行,只听“咔嚓”一声,茶杯被烤裂了,裂开了一个口子。

“素素,烤了有十分钟了,把火灭了吧。”

“好来老板!”